我和貓鼬大眼瞪小眼的蒙圈著呢,不明白這小姑娘怎麼出現在了這裏,就快步跟著走了進去,裏麵空無一人,空蕩蕩的除了一個供桌,就是那些擺放著的很多靈位了,此時剛剛下午,太陽斜照進來,光線還算不錯,看不出任何端倪。
不,有端倪,最大的端倪是那個叫小紅的姑娘,她怎麼到了這裏啊?不是被帶走了嗎?我倆來時還琢磨她呢,她會去哪,會是什麼命運,之後的人生如何,結果出現在了這裏。
“小紅姑娘是吧,那個,你,你怎麼在這啊。”
我笑嗬嗬的問了一句,知道事情有貓膩就也格外小心。
小紅姑娘回過頭來,拉了拉自己的領子,露出了一抹雪白的乳|溝和一對還算豐滿的胸部,但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胸部的左側也就是心髒的位置,繡了一隻紅色的蝴蝶,活靈活現。
我瞬間明白了,一激靈,“你,你是紅狐碟!?”
貓鼬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紅狐碟說,“她就是你口中的那些狐碟,你不說各個都是絕色美女嗎?這,這就是小姑娘啊。”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姑奶奶哪裏不絕色了,隻是你不喜歡我這個類型而已。”
紅狐碟把衣服弄好,笑嘻嘻的插著纖細的腰肢說,“沒錯,我就是紅狐碟,你們一踏入泰國就被我們跟蹤了,而且一直是我跟蹤你們,你們倆真是怪了,先跟著那女人買什麼佛牌,還到處生事,搞事,我啊,就略施小計,騙你們上鉤。本以為你們會把我搶走,讓我跟著你們,誰曾想,你們居然最後放棄了,哼哼,我啊,就也隻得再次跟蹤,後來一想,還跟著屁啊,你肯定是給花狐碟那二貨女人打了電話,我就所幸現身了。”
聳了聳肩,笑嘻嘻的繼續說,“不要以為你們表示出了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我就會對你們另眼相看,那是你們傻,傻的要命啊,這泰國北部哪有女孩會說漢語啊,也不過過腦子,真是夠可以的,一騙就上當,編個悲慘苦事就掉眼淚,白癡,笨蛋。”
“???????”
我們完全上當了。
我和貓鼬還掛念著她呢,原來根本不是那麼回事,是紅狐碟自導自演的一出好戲,我們被騙了,一陣無語,羞愧的低頭。
但嘴上依然嘟囔著不服氣,“你就是看中了我們這個性格,才玩我們的,哼哼,我們認了,你這回呢,你又要幹什麼吧,對付我們,我們還真不在乎,東西都帶著呢。”
貓鼬連道袍都穿上了。
我也拿著金紋桃木劍呢,以我倆的能力,我想對付紅狐碟問題不大,那次我和三隻狐碟打架我都沒輸,這回我也不在乎。
紅狐碟撇嘴了,“哼哼,你們真是笨的可以的,如果我想搞你們還用這樣,早就下毒了,我最擅長的就是下毒,我現在現身了,自然是懶得和你們玩了,一開始白狐碟求我對付你們,我還以為是來了對手呢,很激動,沒想到,是倆白癡。還是最低級的白癡,白癡到白癡都嫌棄你們的那種。”
“你,你,你就罵吧,我們認了,我們是掉以輕心了,但正麵剛,你行嗎?來啊,你行嗎?”
“是啊,輸人不輸陣,我們不怕你。”
煮熟的鴨子嘴硬,就是我和貓鼬的模樣,不能輸給這個紅狐碟,主要是還是個小女孩的樣子,雖然穿上了大人的衣服,像是一個大人了,可在我們眼裏還是孩子。
就更覺得羞愧,就也死不承任。
尤其是一想起我們真把她當成了孩子,想要庇護解救下來,誰曾想徹底逆轉了,連我都一陣撓頭。
紅狐碟哪能看不出,花枝亂顫的大笑,“哈哈,看你們那樣,想打我啊,那來啊,來啊,真是無可救藥,若不是真心看你們太傻,不好意思下手,我真他媽的下毒把你們毒傻了,讓你們成為那曼穀街頭要飯吃屎的流浪漢,哼哼,丟人,丟人啊。”
紅狐碟還說,“你們也別在這嘴硬了,要知道服軟,我啊,沒時間和你們逗嘴皮子,正麵剛,剛個屁,你們也得有資格啊。”
看我倆還想張嘴,叉腰又說,“我告送你們,我看起來小,但我比花狐碟還大,不是什麼小師妹,是大師姐,你們對我尊重點,不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