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那可夠神奇的。”
紅狐碟看了看貓鼬,又看了看周圍說,“咱們是來抓鬼的,是來和那東西拚命的,可現在和那晚還是如出一轍,隻不過是換了一個人,沒什麼用啊。”
“我也犯愁呢。”
貓鼬的身體狀態在逐漸轉好,我感覺其實和我紅狐碟沒什麼太大的關係,還是貓鼬在幻境裏自己在拚命。
所以我就起身,又看了看周圍,靈位基本已經都被我破壞了,那個最主要的靈位我還給砸裂了,這時彎腰撿了起來,揉了揉眼睛看,依然什麼都沒發現,讓我實在是無從下手,“這件事真是難死個人。”
經曆了不知多少詭異的事,可像這樣這麼詭異的還是很少見的。
我甚至想著,要不要我在次內心出現恐懼,進入幻境試一試啊,可又不敢,因為太難受了,太不舒服了。
連續將近四五天的時間一直臥床不起才能恢複過來,就也在那躊躅不前。
紅狐碟看出了我的意思,說“要不,我試試。”眨巴一雙大眼睛說,“我進去看看,你們倆都經曆了,我試試無妨,感覺不會出人命。”
“你能行?你是不知道啊,太不舒服了,會虛脫四五天呢。”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來試試。”
紅狐碟放開了貓鼬,自己盤腿而坐,長出了一口氣,去試著想象害怕,害怕這裏,害怕靈位,害怕一切,恐懼一切。
可閉目了半天,卻是沒用,她又睜開了眼睛,“我想了很多,也進行了自我催眠,按理說是真的恐懼了,為什麼不行啊。”
“一天隻能一個吧。”
我蹲下了一臉無奈,“咱們還是先照顧貓鼬吧,貓鼬醒來後肯定難受到想死,你我啊,繼續給他舒緩身體,別在那麼緊繃,要不然肯定更難受。”
“好,好。”
沒了他想法,先照顧貓鼬再說。
貓鼬的身體狀況已經好了三四成,隻剩下脖子還有些抽筋,這就是在說明,他在幻境裏已經快出來了。
我就也慢慢放心,繼續左顧右盼,越發感覺沒什麼問題,可越沒問題,就說明有可能越有問題。
我思前想後的抓耳撓腮。
結果這時“呼!”“呼!”夜風突然吹起。
大門被風吹開了,夜空下,我突然一激靈,渾身的汗毛孔都緊緊鎖住了,起了雞皮疙瘩,因為在我的視線裏,外麵突然站出來了百十來號人,不,百十來個鬼。
都是飄飄忽忽的鬼,一個個臉色發青發綠的站在那裏,直視前方,盯著我們,就在亦莊的大門口,飄乎乎的,排成排,行對行,極為整齊。
“我操,咱們被鬼包圍了。”
我大喊一聲,拿起了金紋桃木劍,做出了應戰的準備。
“什麼啊!?”
紅狐碟看不清楚,來回論看,什麼都看不到,但也意識到了陰風呼嘯,是有鬼魄作祟,“哪呢,哪呢。”
她眼睛手快的拿起了貓鼬的桃木劍,與我一起站立。
外麵的鬼魄沒有進來的意思,飄乎乎的就是臉色鐵青的看著裏麵,好像一群電影裏的外星人。
“這,這就是惡念?!”
我見過太多的鬼,但此時的鬼卻是不一樣的,青色的往那一站,像是在訴說什麼,不動如鬆的就在那直勾勾的看著我們。
非常嚇人。
我看傻了,紅狐碟也傻眼了,咽了咽吐沫,靠道了我的身邊,在那問我,“來了多少鬼啊,陰氣好大啊。”
“很多,很多,全村的鬼,都來了,一百多。”
我拿著金紋桃木劍也沒底了,以我的能力不可能對付得了這麼多,而且這時那些鬼魄已經開始行動了,都讓開了,形成了一個通道,從最後麵走過來一個老年鬼魂的,直勾勾的直接衝著我就走了過來。
陰風更甚,一看就更加厲害,是這些鬼的頭目。
走進了亦莊,走到了我的麵前,直勾勾的看著我,沒有任何表情,但卻勝似無數的表情,嚇得我已經不知說什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