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璿便接通了。
她穿著睡袍,懶洋洋的好像要洗澡,一雙柳眉緊皺的問我,“梁風啊,你找我幹什麼啊,我這正準備洗澡呢。”
一隻手晃動著浴池裏的水。
我瞬間吐槽罵娘了,“你是不是把我賣給了一夥山西人啊,我就日你大爺了,我對你可是掏心掏肺的,你可好,說賣就賣啊,不講道義吧。”
“哈哈,那夥人我也不太熟,就是互相幫忙,怎麼找到你了,你開價就是了,都是江湖人,江湖弟子,江湖老,無非就是錢的事嗎?”
“錢個屁。”
我欲哭無淚,“你能不能通過關係和他們說說,我這現在很危險啊。”
“危險?什麼危險啊?哼,這種事你自己看著辦吧,我當時就隨口一說,你啊自己處理。”
秦璿對於我的語氣有些反感,“我要洗澡了,你有事就說,沒事就放了吧。”晃動著與拋下的小腿,侵入浴池裏了。
我一看這樣,就有氣無力了:“行,行,你是大爺,你他媽的洗澡重要,我他媽的自己想辦法。”
“吧嗒!”掛了。
在那依然睡不著覺。
外麵夜闌星空的是個大好天氣,但我卻是身在囚籠,一臉無奈。
“既來之則安之,認了吧。”
這才躺下,自我紓解的看著房間裏的天花板,看著窗外的星星,無語歎氣,從沒遇到過這種情況的我,比哪次都鬱悶了。
“??????”
渾渾噩噩,迷迷糊糊不知過了多久,才睡著了。
至於醒來時,還做了一個噩夢,夢到我身上所有的地方都在往外冒蟲子,就是那種蠕蟲,從眼睛裏,從皮眼裏,從嘴巴裏,從手心。
渾身上下全是,自己被吃了。
“啊!”的一叫,嚇傻了我,呼哧亂喘的大口喘氣,在那渾身冷汗的下的顫抖無比,“我日你媽了。”
擦了擦冷汗,在那又回味了回味,才回過神來,重新去麵對這一切,無奈的卻也無能為力。
能做的第一步,就是騙取這些人的信任,想來,這些人也知道我會騙他們吧,唉聲歎氣的出了房間。
垂頭喪氣。
完全沒有任何的精氣神,就好像突然被人告知得了癌症一樣,心如死灰,心裏落差極大的看什麼都沒好心情了。
命苦啊。
在那自悲自憐。
至於那幾位豺狼虎豹倒是都心情不錯。
金龍一邊吃著油,條一邊溜達著看著院子裏的花花草草,品鑒一番,張虎在虎虎生風的練拳,王狼在那抱著筆記本電腦自己咯咯笑著不知幹什麼。
柳狐則在給巫蠱奶奶準備洗漱用品,見我醒來,還說呢,“醒了啊,那趕緊的洗漱,一會兒就有任務了。”
“嗯。”
含含糊糊的應著,洗了洗臉,刷了刷牙。
精氣神倒是恢複了一些。
金龍還過來說呢,“你那一拳打得我現在胸口都發悶,看來本事不弱啊,老二不一定打得過你。”
“不可能,他這皮包骨頭的,我捏不死他。”
張虎冷冷一笑。
我沒好氣的說,“就你,別吹牛逼了,哼哼,你那兩下我剛才看了,不吹牛,十招之內,我就能讓你輸。”
“我操,吹牛是把,那來啊,活動活動,正好吃飯。”
張虎是一張少數民族的臉龐,像是藏區人,也搞不清楚,但漢語很熟練,“光說不練假把式,來啊。”
“怕你。”
鬱悶的我,活動了活動手腳,就走到了開闊地,準備動手,出出惡氣。
這時柳狐過來呼喊,“打什麼打,一會兒還有任務呢,打壞了誰都不行,哼哼,趕緊的,進屋吃飯,吃完了飯,聽師父吩咐。”
“我操。”
張虎吐槽了一句,嘟囔了一句事媽,就隻得進了房間,還和我說呢,“有機會再來,你也別裝逼,我不是怕你,是得聽師父的話。”
“那行,有機會在說。”
我隻得悶頭悶腦的又跟著進去了。
有豆漿,有油條,還有豆腐腦和煎餅果子,想吃什麼就吃什麼,非常的豐盛,在農村大院的堂屋。
巫蠱奶奶隻吃自己碗裏的,柳狐負責小心侍奉的已經開吃了,還招呼我,“別客氣,現在咱們就算是一夥人了,吃吧。”
“嗯。”
我就張嘴吃了,伸手拿了煎餅果子,上去就咬了一口,酥脆的還挺好吃,就也什麼都不管了,吃飽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