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接著說,“在李磊他們已經開始布控的情況下,他還在瘋狂作案,說明他並不是怕警察 ,所以如果需要他一定還會作案,這麼一看就有可能是已經夠數了,或者,被什麼事牽扯上了,無法在作案。”
“夠數?!被什麼事牽扯。”
我差異了,“夠數好說,就是偷夠了,或者可以說是轉移了,去其他城市去偷,被什麼事牽扯住了,那就不好談了。”
“所以說啊,根本沒留下什麼太多的證據,是個老手,不好抓。”
一頭霧水。
李磊這時還提了一個線索,“在薑家莊犯案時,有一個目擊證人,說他夜裏起夜看到有人偷偷摸摸的排進了墳地,那個人還看到了他,他說,兩人一對視,那個人衝他詭異的笑了笑,像是個女鬼,嚇得他立刻跑了,直到聽說人膽丟失才想起來,說是自己看到了。”
“女鬼?!”
我驚訝了,“那你的意思是偷人膽的是女人了?!”
“沒錯,就是女人,但這也隻是一個目擊者的說辭,算不得什麼直接證據,而且之後就沒人在看到過了,李磊幾次布控都撲空了。”
“那有沒有可能是警察內部人手有問題的,她在作案,警察又在布控,不可能次次都撲空吧。”
“我也意識到了這點,這才向省廳通報請陳廳長他們來幫忙,之後就是省廳第九局的人直接插手了,我們的人不能在參與。”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人膽案便不在發生,所以可以肯定警察內部是有問題,但也說不準,有可能是湊巧了,人膽夠了。”
陳三、李磊眉頭緊鎖的可以看出,被這個案子弄的是一籌莫展。
我在那想了想他們的話,仔細想了想,感覺還是有規律可循的,比如省廳第九局的人以來就停止作案了,這就是問題,“我感覺就是你們警察內部有問題啊,而且多半是李磊手下有問題,要不然哪有頂風作案,布控一點線索都沒有的呢,而且就這麼湊巧,省廳的人一下來,就不偷了。”
“這都是猜測,不太好說,而且這件事由於風言風語不斷,很多人選擇直接火化了,不選擇土葬,屍首就也少了,有可能是他也不願意這麼費事了。”
“反正有多種可能,你啊,先別管了,我和李磊幾句話是很難說清楚的,你先回去收拾收拾,爭取打入巫蠱奶奶內部,從他那得到一些信息吧。我們倆現在是舉步維艱。”
說出了實話。
就也怪不得當時陳三對於是否救我這件事很遲疑了,因為根本搞不清楚狀況,我和李磊關係密切,還曾離開海州一個多月,又突然返回。
其實我也是被懷疑的對象。
我明白了,就點了點頭,“行,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你們倆也別著急,慢工出細活,這件案子看來真是個鬼案邪案了,得慢慢的調查。”
“那可不,鬱悶死個人。”
抽著煙,一臉的無奈。
陳三還說呢,“你出去之後,如果有什麼行動,下一步幹什麼,記得通知我們,你現在是第九局的人了,查案,辦案都是正常的,你就用這個身份和巫蠱奶奶說,我想,她會明白的,反正現在我們想做的都是同一件事,抓到那個幕後黑手,至於她們日後偷不偷人膽,那就是後話了。”
“行,我明白。”
了然與胸。
之後便告辭了陳三、李磊,回到了拘留所,我把目前的情況就也想清楚了,巫蠱奶奶這夥人有可能比陳三、李磊更好查到幕後黑手。
陳三、李磊身邊似乎有問題,有內應,我該做什麼我就也清楚了,那就是讓巫蠱奶奶和第九局的人聯合,一起找到幕後黑手。
當然,第九局能提供的就是方便,真正要尋找的恐怕就得靠巫蠱奶奶他們了,陳三恐怕也想明白了這點,才和我這麼說的吧,反正不管怎樣,找到幕後黑手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