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聲歎氣的一臉無奈。
巫蠱奶奶在那扶著王狼起身哈哈一笑,“小夥子你放心,我眼瞎之後唯一的希望就是恢複視力,如果這次我真能恢複,哼哼,不僅幫你解除身上的蠱蟲,作為賠罪的見麵禮,我還可以送你兩三種蠱蟲防身,哈哈,你就安心吧,你活著比你死了有用。”
一揮手,被人扶著去了裏屋,還說呢,“老大,老四你們也放心,隻要我能恢複視力,你們想要的,我一定給,一定給。”
一步一步的在那說著,還笑了。
金龍、柳狐卻是眉頭一緊,說不出什麼神色,還有些苦笑的樣子。
我納悶了,她們為什麼這個表情,這不是他們想要的嗎?真是奇怪了,撓了撓頭,這夥人真是一夥怪人。
而陳三則實現了諾言,到了傍晚時分,張虎就被釋放了,樂嗬嗬的回到了農村大院,看到我就給我來了一個擁抱,“兄弟,見到你真好。”
哈哈的笑。
“笑個屁啊,趕緊鬆開,我和不習慣和男人抱這麼久,搞得我好像同性戀。”
嫌棄推搡開了。
張虎怒了,“說啥呢,你才是同性戀呢,哼哼,滾蛋,離我能有多遠就滾多遠。”
“哎呀,我告送你,是賣了我的麵子你才出來的,哼哼,你啊,以後對我客氣點知道嗎?要不然你還在裏麵吃牢飯呢。”
“吃牢飯也不差,哼哼,你少得意,咱倆那一架少不了。”
“碰!”的給了我一拳。
我“撲哧!”差點咳嗽出來,“你怎麼這麼使勁啊,別把我蠱蟲打出來,日了,怎麼不識鬧啊。”
“哎呀,不可能,蠱蟲在心脈,不可能那麼容易出來的,嘿嘿,你幹什麼都行,你想多了,這不是事。”
呲牙咧嘴的笑,“和女人幹那事也沒問題。”
“是嗎?你好像很懂啊?那你師父交給你了多少蠱蟲的秘訣啊,說來聽聽。”
“我,我可沒工夫學那些,我啊,就是知道,對了,你隻要別碰牛黃就沒事了,碰了牛黃就麻煩了。”
“牛黃?!”
我問了一句。
張虎立刻哈哈一笑,感覺自己話多了,就說,“哎呀,我去見見其他人,你繼續澆花,澆花。”
大搖大擺的走進了房間。
我一愣一愣的,意識到了這是一個問題。
但還有一個問題,這些人到底為什麼跟著巫蠱奶奶啊,他們是想學如何控製蠱蟲還是也被蠱蟲給控製住了,想到這幾天經曆的種種事情,總感覺貓膩很大。
在那搞不清楚。
這時距離晚飯還有點時間。
柳狐突然笑嘻嘻的扭腰擺臀走了出來,看到我樂嗬嗬的一笑,說,“閑得無聊,出去走走。”還指了指那邊村東頭的一個小土坡,“去爬爬山?!這些天在拘留所待膩味了,哎呀,想出去緩緩空氣”
“行啊,我也憋悶。”
滿口答應。
與柳狐雙宿雙飛的出了院子,溜溜達達的去爬山。
柳狐個子高挑,穿上高跟鞋接近一米七五,走路婀娜扭動的非常騷柔,妖媚,化的妝也非常的濃烈,屁股還扭動的風騷至極。
這時還回頭笑嘻嘻的說呢,“你現在是第九局的人,就沒通報什麼!?”
“通報?!哎呀,沒什麼可通報的啊,咱們還沒采取下一步的動作呢,嘿嘿,得有了有用線索,我才能通報不是。”
“這倒是,對了,第九局肯定把目前的情況都和你說了吧,咱們消息互享,你說說,然後我也和你說說我們知道的。”
“嗯,可以。”
我把陳三、李磊當時和我說的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最大的問題是警局內部有問題,查不出問題的所在原因,他們這才希望通過你們來找到幕後黑手的,要不然這個案子永遠是迷案。”
“應該是這樣了。”
柳狐小腰扭動的在那柳眉緊皺給出了同樣的答案,又思索了好一會兒,說,“會不會是有人利用人蠱蟲控製了警察的內部人員,才這樣的啊,人膽製造藥劑的方式是巫術之一,那個人如果會這種秘術,肯定還會其他巫術比如巫術中的蠱術,如果有內部人員被蠱蟲控製,就也必須得賣命了。”
“???????”
這倒給我提了一個醒。
我恍然大悟,“是啊,警局內部的人沒人需要人膽,需要錢也不至於這麼鋌而走險,有可能是被控製了,可以從這方麵下手。”
我樂嗬嗬的一笑,“行,我有的通報了,給陳三打個電話說一說,算是你們合作的投名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