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廟,好廟。”
在看裏麵,居然還有一位青衣老人正在那拿著掃帚掃地,應該是爬山時李磊介紹的那個原本承包這座山的人了。
李磊剛才和說過,這座山有一個老農,承包了種山核桃,古廟發現後,就過來打掃打掃,一天給一百塊錢。
老農幹的也挺高興。
但他怕鬼,就一直要李磊招來人。
李磊這才找的我,這時進入古廟,便給我們我們雙方認識,“小風啊,這就是承包山頭的老田,老田,這是警局新派來的梁風。”
老人年歲看似已經得有六十,穿著青衣,踩著布鞋,眉毛都有些白了,拿著掃帚,看了看我,隻是點了點頭,“嗯,行啊。”
少言寡語。
我呢,又看了看這古廟,占地麵積不大,卻顯得格外寂靜,青磚,青瓦,沒有明清時代的大紅大紫,還有一排廂房,給人的感覺很不錯。
“唐宋時期的吧!?”
我暗暗嘀咕,也是累了,腹中有些饑餓,就問,“哪裏有吃的啊。”
“那邊有夥房。”
老田把掃帚放下,一一介紹著說:“那邊是一排廂房,你可以住下,那間是夥房,可以燒火做飯,裏麵一應俱全什麼東西都有,我前些天都準備好了,三天的吃食,三天後就得下山在去采買,還有,你每天都要把廟宇打掃的幹幹淨淨的,不管有沒有人來,每天都要打掃。如果有人來了,你就幫忙上香,別多說話,尤其是晚上來的人,更別多說話,要什麼給什麼,全力配合,如果東西沒有,就說沒有。而且到了晚上十二點,你一定要上一炷香,一過十二點,就上香,萬不可忘記,上完之後在睡覺,切記,切記。”
“晚上燒香?我也得燒?這裏還有人來。”
我愣住了,怎麼搞得這麼邪門啊,看了看這裏道:“這裏還有人燒香,不是剛發現嗎?而且燒香不都是早上嗎?晚上燒什麼香啊?,附近村民的燒啊。”
有些不明白。
老人道:“各地風俗不一樣,北方人還中午十二點前結婚呢,南方都晚上結婚,結婚,結婚,結約在黃昏,自然是晚上結,中午算什麼結婚啊,但規矩嗎?都在變,所以啊,你就不要多問了,記住我說的話。晚上有人來了,要什麼給什麼,想去哪就去哪,不管來多少人,你就讓他拜,聽明白沒有,這是我交你保命呢。”
“保命?!”
我恍惚了,隻是聽說這裏鬧鬼,怎麼還這麼多事啊。
老人又說道:“我就在山腳下住,有什麼事,可以來找我,我一般都在。”說完也沒在搭理李磊,就開始往下走。
肯定是早就商量好了。
我來接他的班,這山就歸我管理了。
我來這啊,就是圖個清靜,也是給第九局辦件事,別剛加入,就一副不好相允的樣子,有任務上門了,我就也應了,結果事情卻如此邪門,我就問李磊,“這地方到底是幹什麼呢啊。”
“我也不清楚,就說是鬧鬼,所以才派你來查清楚的啊,兄弟我不和你說過了嗎?我隻來過一次。”
李磊看了看表說道:“我這還得趕回市區呢,時間不等我,我先走了,你啊,就安心留下,嗯,今天你先住一晚,明早可以下山,但一定要記住老人說的話啊。”
跟著匆匆而別。
我一下子反而無人問津了,“我日,這就不管你我了。”
趕緊被人耍了一樣。
孤獨感油然而生,一愣一愣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但此地風景秀麗,清淨無人的我也不怕鬼,住下也不錯,就沒在多想,既來之,則安之,去看了看廂房。
裏麵有一張床,還有一個桌子,上麵放著一個茶壺和幾個茶杯,和一個火爐。普通的不能再普通。
我把帶來的洗漱用具,都放在了床鋪上,
又覺得肚子餓了,一路爬山,餓的挺難受的,就去了夥房。夥房也很簡單,一個土質的鍋台,上麵有鍋,米麵、蔬菜,都有。
老田都準備好了,我就淘米做飯,切菜,炒菜。
忙的不亦樂乎。
待,天快完全黑時,就弄的差不多了,樂嗬嗬的一個人準備獨自享受一下第一頓大餐,感覺此地也頗有點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感覺。
“爽啊,天地人遨遊,天地我最大。”
“啊!”“啊!”大叫,也無人問津,反正就是爽,整個世界就好像隻有我一個人了。
大口吃菜,大口吃飯,爽的不能在爽。
結果這時,突然傳來了聲音,“有人嗎?我要上香。”晚上居然真有人來上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