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聽你的,你啊,就是不夠很。”
花狐碟哈哈一笑,繼續吃麵。
我在那吃著,想好了,今晚肯定和昨晚一樣,不會在有人來,我也不用十二點去上香了,沒意義,所以趕緊睡下。
第二天一早,爬山去看看古塔,然後在去村裏在打聽打聽小劉,在旁敲側擊的在問問,既然當年日本鬼子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不可能隻有楊羅昌一家之言,沒準還有線索。
就也了然與胸,有了準普。
“吃飯,吃飯,吃完飯啊,什麼都不管了,嘿嘿,先鍛煉陰陽補漏決。”
挑了挑眉毛。
花狐碟笑了,咬著嘴唇點頭,“昨晚練了三幅圖,今天在練三幅圖,這樣的話,三十六張圖,十二天就也全部學會了。”
“對,對。”
對於這件事,我也是很期待的,笑嗬嗬的充滿了幹勁。
等吃飽喝足,我倆就又進入廂房,躺好了,拿起卷軸古畫進入畫中開始修煉,卻不知,危險已經降臨。
我們還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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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我迷迷糊糊醒來時,突然發現自己身上緊緊的,很不好挪動,猛的睜開眼睛一看,才意識到自己被捆上了,嘴巴也被塞上東西。
“嗚!”“嗚!”的叫著,整個人都懵了。
在看花狐碟同樣如此,嚇得我連忙踹她,“嗚!”“嗚!”的叫,不知是誰幹的。
我和花狐碟攝魂而入,完全沒有知覺,被人綁成了粽子也不知道,這時我揣了幾下花狐碟。
她才迷迷糊糊的醒來,結果一看,同樣懵了,掙紮著做起來,“嗚!”“嗚!”的叫,也很震驚。
在這方麵,花狐碟比我經驗豐富,用舌頭頂著嘴裏的東西,慢慢的給吐了出來,問我,“什麼情況。”
“嗚!”“嗚!”
我說不出話,也用舌頭頂,但哪那麼容易啊,根本弄不開。
但答案揭曉了。
這時,啞巴女孩穿著髒兮兮的衣服走了進來,一雙劍眉略帶殺氣的看著我倆,咬牙切齒的沒有說話,隻是又拿起髒兮兮的布團,塞進了花狐碟的嘴裏。
一句話沒說,就又出去了。
“嗚!”“嗚!”
我倆無語了,這回可就不好玩了。
在看窗戶外麵,啞巴女孩似乎在打掃院子,還有那隻大黑貓在那懶洋洋的趴在地麵上,“喵!”“喵!”的叫。
這裏就是他倆的家。
我和花狐碟此時成了囚徒了,眼神交會的在想辦法,卻是實在弄不開。
捆我們的都是麻繩,連同關節一起綁死的,根本諾動不了,這回可就麻煩了,我和花狐碟無計可施。
想辦法湊到一起,互相幫忙,卻是連挪動都費盡。
絕對被綁成了粽子,隻剩下“嗚!”“嗚!”的叫喚了。
“??????”
我和花狐碟折騰累了,也意識到了,大意了,在我的想法裏,這啞巴女孩是不敢和人見麵的,卻是完全錯了,根本不是這樣,她隻是不想,而不是不敢。
此時就是看我們嚇不跑了,就直接動手給我們綁了。
必然是前天我和花狐碟攝魂而入她就在暗中觀察,昨夜看我們又是如此,就行動了,捆了我倆,我倆現在是叫天天不應,天地地不靈了。
無語的靠在那不發一言了。
如果啞巴女孩想殺了我們,那麼我倆此時就是案板上的肉,等著她下手了,心中糾結,鬱悶的卻也無可奈何。
大意之下,隻能期盼走運,別落得個慘死在這裏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