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女也就是自稱方言如的女孩,說走就走了,讓我們始料未及,還有很多話想問,依然來不及,隻得歎了口氣,過去拿起銀蛇劍將幫著貓鼬、王狼、錢豹、劉飛的繩子砍斷了,“行啊,她走她的吧,必然如她自己所說,她師父都安排了,你我就別管了。”
“嗯,能活著出去就行啊。”
貓鼬長籲短歎,還往前走著看了看地宮呢,“這就是地宮中心啊,真是宏偉壯麗,奶奶的,這次真是九死一生啊。”
“你還不知道我們遇到了什麼呢,知道了,才知道我們才是九死一生,你啊,沒那麼危險。”
我收起了劍,搖頭歎氣,“所幸,大家都沒事,就很好,一個沒死也沒受什麼重傷就是最好不錯。”
“對,對,大家趕緊出去吧。”
王狼、錢豹懶得看了,必然是被大黑貓和啞女弄的狼狽不堪,此時歸心似箭。
這裏是地底一百米,壓抑感可想而知
劉飛這又仔細看了看,“這裏就是地宮中心啊,我魂牽夢繞了許久,終於到達了。”他肯定是另一個心情,看著哪裏都激動不已,來來回回的看,就差在跑到祭天台之上在看一看了。
這時又看小蘿莉騷女,好奇發問,“她,她就是地宮裏守護的東西?怎麼,怎麼是個人啊。”來來回回的看,都很驚訝。
柳狐就想解釋。
我給攔下了,“出去再說吧,此地不可久留。”
“嗯,嗯。”
不再言語。
我拱手示意,“前輩,您繼續帶路,咱們出去,您也該看看現今的世道了,滄海桑田,天地變幻,我想,你肯定想象不到。”淡淡一笑,彎腰施禮。
“汝知乎。”
小蘿莉點了點頭,蔑視所有人的往前走。
“這,這小蘿莉好有氣場啊,藏在哪啊。”
“到底什麼情況啊。”
劉飛、貓鼬過來詢問。
我懶得解釋揮了揮手。
他裏就去問柳狐。
柳狐就說了說。
這下貓鼬、劉飛傻了,“那,那算什麼啊,妖物,還是鬼神,還是長生不死之人啊,一個大活人怎麼可以藏在密不透風的棺槨之中呢。”
“梁風說是棺槨有某種封印所以才沒死的,具體嗎?也搞不太清楚。”
“我們當時也嚇了一跳,她好像剛睡醒一樣,哎呀,反正非常生氣,古怪,咱們是想不出來了,等著小姑娘學會咱們的話就明白了。”
“她不會說漢語?!”
“不是,她會說,但說的是古漢語 ,非常難懂,哎呀,別問了,別問了,你們看著就知道了。”
“哦,好吧。”
你一句我一句的瞎聊。
聊來聊去的也沒聊出個準普來。
我呢,心中也有好奇,也有不解,湊到了花狐碟身邊,詢問,“你說你的師祖是一個自稱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人,那,那,這個女孩有可能嗎?說話不文不古的非常古怪,我可以肯定,就算是春秋時期的人,也不這麼說話,隻是書麵語言才這樣,說話沒有這樣的。”
“這,這我隻是聽我師父說過,我,我知道的也不多啊。”
花狐碟不敢斷定,看著小蘿莉在前麵走,撇嘴說,“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這小蘿莉必然來曆不凡,嗯,等等吧,出去之後讓她梳理梳理這些年曆史的發展,語言的演化,就也會慢慢明白的,我在問問我的師父和我們暗影的高人,應該會有一些線索。”
“那就好,那就好。”
希望如此吧,趕緊弄清楚吧。
至於說這次地宮探尋的收獲,還是蠻多的,比如知道了鑰匙到底長什麼模樣,那就是石頭。
我摸了摸我的玲瓏寶玉,知道了這是我們梁家的那枚鑰匙,那野僧、狂道就是我們梁家的有緣人,才給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