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起來。
我洗漱完畢,就爬上了一坐高山,看手機有了信號,立刻聯係海州的人,但一想,又掛斷了,花狐碟知道我要來黑雲觀,必然為我擔心。第一個應該聯係花狐碟。
這麼長的時間沒有聯係,應該先聯係聯係她
一大早六點多就撥打了過去。
所幸,花狐碟那邊接通了,迷迷糊糊的嘟囔,“這才幾點啊,你,你,你是誰啊。”根本沒看是誰打的電話。
我哈哈一笑,“是我啊,你的親親老公,梁風。”
“你,你,你沒事了,哎呀,可是讓我擔心死了,你,你怎麼才來電話報平安啊,我可是一直想著念著你呢。”
花狐碟激動的清醒了,追問,“你現在怎樣啊。”
“哎呀,還不錯吧,被委任了一個什麼司農,管理藥田,哎呀,一腦門子官司,全是事啊,哈哈,所幸抱住了小命,等我有機會我在出去,與你相見。”
“司農?我不知道,不過既然成為了黑雲觀的弟子就好,就好,嘿嘿,你也不用著急,日子還長,等我去湘西了,還可以去見見你呢,你沒事,我懸著的一顆心就放下了。”
“對,對。”
我站在群山之巔,俯瞰著黑雲觀,拿著手機繼續和花狐碟聊,“你呢,泰國那邊的事怎麼樣啊,對於騷女小蘿莉怎麼安排的啊。”
“不清楚了,我這個級別已經接觸不到了,這個小蘿莉來曆必然不凡,嗯,不好說,不好說啊。”
又為這事犯愁。
花狐碟笑嗬嗬的說,“別說這些不高興了的,說說高興的吧,我去見你的女朋友金妍兒了,她在黑狐碟的教導下,可是越發的厲害了,哈哈,不過身上的鬼畫符也多了,等全部激發,就可以辨認,沒準咱們遇到的這些問題就全都迎刃而解了。”
“金妍兒啊,哎!一提到金妍兒,我還有些想她了,可聯係不上,也沒辦法啊。”
“那就別聯係,反正她又跑不了。”
花狐碟咯咯的笑,“你沒事了,就都放心了,哈哈,你做你的司農,她在島上辛苦訓練,你們又都不大,必然會有機會在見麵的。”
“這倒是,這倒是。”
隨便瞎聊。
以解相思之苦。
這時我拿著手機,還說呢,“要不要視頻一下啊。”
“嗯,好啊。”
掛了電話,轉為視頻,就見她在床上,睡眼迷離的正樂嗬嗬的咬著嘴唇,看著我呢,見我一身道士打扮,笑了,“真像個道士。”
“什麼叫像,我就是。”
樂嗬嗬的擠眉弄眼的說,“來,給我看看,衣服脫了。”
“你個流氓,不安心做道士,還想破色戒啊,不行,不行。”咯咯逗趣的笑。
自然是火熱的撩撥了一番,才解我倆的相思之苦。
“等有機會了我去湘西見你啊。”
“好說,好說。”
看她麵色潮紅的我嘿嘿一笑,這才掛了電話。
之後就又聯係了武亮、孫叔叔這些事情不是太緊急的,把我短時間內回不了海州的事說了。
讓他們放心,幫我照顧著點家和學校的事。
之後,就聯係貓鼬。
結果我一打過去。
貓鼬那邊沒人接。
我隻得聯係柳狐。
所幸,柳狐起得早,接通了,立刻笑嗬嗬的說,“我的心肝寶貝弟弟,怎麼了,野營完回來了,嘿嘿,想我就說,我隨叫隨到。”
“沒有,我沒回去呢,我在黑雲觀呢。”
“黑雲觀,你跑黑雲觀去幹什麼啊。”
柳狐不解,她真以為我去是野營度假了。
我隻得把事情從頭到尾又說了一遍,哈哈苦笑,“我是差點小命不保啊,所以沒和你們說,嗯,現在這個難關渡過了,才給你們打個電話,我暫時是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