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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碟醉眼迷離的沒有洗漱呢還,在床上盤腿坐著,看著我,一言不發,蓬頭垢麵的從我進來,她就這麼看著我。
我同樣看著她,也不說話,房間裏就我倆。
我抱著胳膊,仰著頭,一臉的無所謂。
白狐碟咬牙切齒,恨恨的盯著我,就等我開口呢。
我進來已經三五分鍾了,這種堅持依然沒有打破,依然沒有人率先開口。
我知道昨晚那一切多半是白狐碟自導自演的,要不然怎麼可能那麼準,我在那經過,就遇到了她喝酒啊。
東京可是個大城市,哪那麼容易遇到熟人啊。
我不太信,當然,事由萬一,我倆真有這個緣分也未嚐不可,我好好想了想之後,就率先開口了,“先去洗漱吧,昨晚就是湊巧看到你了,看一白大哥想欺負你,我就給打走了,然後看你醉了,就送來了這裏。”
“??????”
白狐碟依然沒有張嘴,就這麼看著我。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問了,“你想幹什麼啊,我都說話了,你還這樣,有意思嗎?昨晚我可救了你,要不然你現在有可能少了一個心肝脾肺腎了。”
“用你管,你是誰啊,你是我爹,還是我媽,還是我兒子啊。”
白狐碟冷眼看我。
我無奈苦笑,“我是你孫子行了吧,奶奶起床了,洗漱洗漱吧,您孫子伺候您呢。”說的咬牙切齒,憤憤不平。
“撲哧!”
白狐碟笑了,起身趾高氣昂的說,“那還不趕緊的,浴室在哪啊,伺候著。”
“來勁了還。”
我就看不慣白狐碟這點,蹬鼻子上臉,實在是無語啊,剛給點好臉色,立刻不知道北,感覺我認識的她也不是這樣的人啊。
怎麼這會這樣了,主要是按這個頻道發展下去,我又成了她的小跟班,實在是心中不快。
“??????”
氣呼呼的我翻了個白眼,沒有在說話,卻是顯示出了我的不高興。
白狐碟撇嘴道:“你說的,可不是我說的。”
“我說讓你走,你走嗎?你什麼時候那麼聽話啊,我告送你,昨晚的事,具體什麼情況,我還不知道?行了,互相給個台階下,就行了。”
說的直接了一點。
說完我就後悔了,這種事不能點破,點破就沒意思了。
果不其然,白狐碟臉頰一紅,咬牙切齒的哼道:“你什麼意思啊,我設套啊,行,行,我這就走,咱倆啊,老死不相往來。”
鬱悶的拿起枕頭就砸我。
就往外走。
走到一半,又回身,把落寶金錢扔給了我,“拿去,我不欠你的了。”
“??????”
我有些意外,拿著落寶金錢一愣一愣的,看著白狐碟越走越遠,就知道如果這次真讓她走,就完了。
立刻追了過去,一把攥住了她。
白狐碟橫眉冷目的看著我,“幹嘛啊,給你了,還不行啊。”
“走可以走,別這樣走,哼哼,最起碼洗把臉,梳梳頭發把,要不然,還以為是個瘋子呢。”
想緩和下來。
“瘋子就瘋子用你管。”
女人這勁一上來,我是無語。
根本無法接話。
鬱悶的看著白狐碟,“咱能別鬧了行嗎?在鬧,咱倆都沒辦法收場了。”
“鬧,我鬧了嗎?我看好像是你在鬧吧。”
反將一軍。
我都快崩潰了,舉手求饒,“你願意怎樣就怎樣,我啊,管不了了。”轉身就走,實在是和這位大姐,搞不清楚了。
女人心,海底針,女人這種生物,實在是太讓我理解不了了。
白狐碟呢,就這樣真的走了,頭都沒回,出乎了我的預料,但不管怎樣,已經無法改變,我就也認了,生氣的女人,我實在是搞不懂,也不想搞懂了,太難了,比找一把鑰匙,還要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