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犬一族到底現在還存活多少人,是個什麼情況還不好說,這時天犬傑麵前有一條路可以走了。
原來是一條死路,現在是一條生路,那就是吞下血精成為魔族,然後在把腦門上的罪字去掉,這樣就可以以人魔混血的身份,過關。
當然這裏麵存在這很多僥幸,他如何才不會被發現,他是不是有這個命,甚至我們會不會受到牽連。
全是問題。
這隻天犬傑開口說出了更重要的一個問題,“當年我的先祖並沒有和魔族勾結,是有人陷害,致使我們天犬一族隕落成現在這個樣子,如果我吞下血精,就是實打實的證據了,我們天犬一族在無翻身之日,我,我們就算被趕盡殺絕,也要留下一片清白,我們天犬一族從沒做過,不,不,我不能這樣做,這樣做沒有意義。”
在那咬牙切齒,對這個辦法很是不同意。
貓奴兒把玩著血精,哭笑不得,“現在你這麼說還有什麼用啊,你們都滅絕了,哪會有人聽你們說話,你想的可真逗,琢磨過上千年,有人會把你們的案子在拿出來翻案,哈哈,那你就等著吧,等著那一天的到來吧,對了,沒準你們已經滅絕了,而陷害你們的人,也得失事了,要不然,永不可能。”
貓奴兒吧血精送到了天犬傑的麵前,“你如果不要我可收起來了,哈哈,你選吧。”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不要,我絕不能要。”
天犬傑還是拒絕了。
我也能理解,當年天犬一族因此被滅族,自然不會去碰,如果碰了被人抓到,就是證據確鑿。
他們全族的希望徹底沒了,這自然是他的逆鱗。
我隻得說道:“那我們就沒辦法幫你了,你的罪民是無法提升的,你不管做了什麼都不行,所以你我就算成為夥伴,也是沒用的。”
“??????”
天犬傑一言不發,“隻要我們天犬一族還有一個人存在,那就會有真相大白的一天,我,自己會走我自己的路。”
起來,活動了一下脛骨,眼神又變成了野獸,衝著我和貓奴兒、蛇杏兒點頭一笑,直接衝出山洞走了。
“??????”
我們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個情況。
原本以為憑借我們的幫忙,可以幫他脫離出來,結果卻是他不領情,毅然決然的還是赴死而去。
“他這麼做,就是送死啊。”
“這關過了,他下一關會是什麼啊,哼哼,這樣闖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為什麼要殃及子孫呢,這算什麼勾當啊。”
“爺爺是叛徒,就要把兒孫也弄成罪民,下三濫嗎?”
“這天界和人間一樣啊,沒他媽的地方去說理。”
無不為他難過。
我更是鬱悶搖頭,“人間不公平,天界沒想到更是如此,真是讓我痛心啊,難道這世間就沒個公平的地方嗎?”
“這世界本就不是方方正正,本就不是非黑即白,怎麼可能有公平,誰拳頭大,誰就是老大啊。”
貓奴兒哈哈一笑,搖了搖頭,“我還是打坐修煉我的吧,這件事,就任由他了,他全都明白的。”
縮到裏麵繼續去打坐了。
她說過,這十天半月她要消化那些心頭血。
我便沒去打擾,走出山洞,看了看此時波濤洶湧的河流,還有外麵越發寂靜的山洞,看了一眼此時越發小女人心態的蛇杏兒,想了想道:“不能在坐以待斃了,走,陪我去找魔族殺,殺一個夠本,殺倆賺一個。”
“我,我,我不想。”
小撒嬌的在我懷裏一陣扭捏。
我哈哈一笑,大手忍不住的在她身上遊走,“她修煉她的,那咱倆也修煉咱倆的,來,繼續,試試鴛鴦戲水。”
“撲通!”一聲,跳入水裏,繼續恩愛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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