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書生能力還是比黑毛驢高,很快就把黑毛驢打服氣了,身上的屎尿也弄去,大打出手,“這回我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給你臉了,你個死毛驢。”一揮手,把黑毛驢從毛驢變成了一隻毛驢腦袋,身體卻是雞的一個怪物。
就是雞的身體,變成了一個驢頭,當然,要比雞大,足有一米大小,非常怪異。
“雞驢,雞驢,哈哈,沒錯,這就是雞驢。”
白衣書生大笑,“還不趕緊去抓,要不然,嘿嘿,我就把你變成豬驢。”
“小白臉,我操你大爺。”
黑毛驢沒辦法,隻能煽動者翅膀,頂著一個驢腦袋,飛著去外麵捕捉野物了,房間裏隻剩下了我們四人。
貓奴兒一直握緊了雙刀,隨時準備出手,雨詩也差不多,被這家夥怪異的表現弄的有些手足無措。
怕他對我們出手。
但我看出來了,此人高深莫測,超乎想象,揮手間就能把一隻驢變成宛如老鼠,之後又一揮手,變成了雞驢。
太神奇了。
境界不敢想象啊。
我便拱手,“還為請教前輩尊姓大名啊。”
“嘿嘿,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乃是白衣書生。”
“??????”
“??????”
我們三都無語了,他這身打扮,就是白衣書生,姓名怎麼可能還是白衣書生啊,就是不想說啊。
貓奴兒牙尖嘴利,立刻撇嘴,“不想說,就不想說,不用說這些沒用的,你喝了我的酒,怎麼,不還我了。”
“嗯,那得問你一個問題,可否。”
白衣書生開口詢問。
貓奴兒鬱悶的直咬牙,“你拿了我的酒,我要回來,你還問我問題,你,你這是哪門子的道理啊。”所幸知道打不過,認了,“行,你問,你問。”
“嗯,很簡單,這酒喝完了,你還有嗎?”
貓奴兒懵了,“沒了,怎麼了,我出門在外,就帶了一酒袋的酒,嗯,這可是五斤酒啊。”
“那不就結了,酒給了你們,你們也喝,我也喝,我不夠喝,那怎麼能行,所以我就不能給你們了,給了你們,我怎麼辦啊。”
白衣書生一臉認真。
我們都懵逼了,甚至一下子氣上心頭,“這,這不對吧,酒是我們的,我們得先喝啊,怎麼變成了你不夠喝,不給我們了啊。”
“是啊,你,你這是不講理啊。”
太氣人了。
結果白衣書生後麵的話,更氣人,“你們打得過我嗎?”
“我操!”
我都起身罵娘了。
都想掏出遊龍劍和這家夥拚了,“你麻痹,我們打不過,所以,你就想仗勢欺人了。”
“不,我是在交給你們道理,你們打不過我,就不要和我講道理,也不要和我說這些沒用的,酒我不夠喝,我就不給你們,你們能把我怎麼樣啊。”
白衣書生得瑟的哈哈大笑,絕對欠削的節奏。
“你麻痹。”
貓奴兒、雨詩都罵娘了。
但奈何我們三也不一定打得過他,這家夥水太深啊,隻得忍住了,“行,這個道理我學會了,打不過你,就任由你處置吧,酒你隨便喝。”
“這就對了。”
白衣書生打開酒囊,有滋有味的又喝了一口。
貓奴兒便咬牙說道:“怪不得那黑毛驢氣成這樣了,哼哼,如果是我,不僅要拉你一身,尿你一身,還要咬死你呢。”
“沒錯,你真是不講道理的人,太欺負人了。”
雨詩跟著開口。
白衣書生不以為然,“我苦修一世,為的就是不要和別人講道理,我喜歡的我就拿來,我不喜歡的我就玩弄,我就是我,不一樣的煙火,操,如果我修行,是為了和別人講道理,我還修行個屁啊,學會講道理不就行了,真是白癡。”
哈哈的笑。
肆意妄為,得意至極。
我、貓奴兒、雨詩都很生氣,但也無可奈何,我隻得安撫二女,“行了,行了,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別在惹他,要不然一會兒折騰我們,我們就慘了。
這人太怪了。
黑毛驢呢,也很快,撲騰著雞的翅膀,帶著一隻斑斕猛虎過來了,“奶奶的,這家夥還想吃我,哈哈,被我咬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