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啊?!”
“血紅衣到底要幹嘛啊,給了船艙,卻不讓人進去,要幹嘛啊,難不成要咱們看著,讓咱們眼饞,玩咱們。”
“他,他好歹乃是成名千年的人物,戰魔,不會和咱們這些人,這麼玩的,肯定另有深意,肯定另有深意啊。”
“那,那這到底什麼意思啊,你說說,怎麼個深意啊,我感覺就是在玩咱們,貓玩耗子,玩到死才吃掉。”
“不會的,不會的,以他的境界,他根本沒工夫和咱們耗,一定有其他的意思的。”
此時雨雖然在下,海浪依然在拍打,卻都小了,整艘船開始稍微平穩的航行,讓我們圍在船艙門口,在那看著。
每個人都去摸,都出去推,結果都是無法進入,無法改變那層隔膜。
“進不去啊。”
一籌莫展,都有些撓頭,搞不清楚。
不論什麼辦法,都不得而入。
我們沒有能力,也就無法去毀壞,此時在那隻能幹瞪眼,你看我,我看你的,都是蒙圈狀態。
有的人甚至一屁股又坐下了,“這血紅衣就是玩咱們,既然是遊戲,就該給個遊戲規則啊,這算怎麼回事啊。”
“他你媽欺負人了,欺負人了。”
忍不住罵娘。
“啊!”“啊!”大叫,宣泄心中的悲憤,宣泄心中的鬱悶。
雨雖然小了,海浪也小了,但夜風卻“呼!”“呼!”的吹著,並沒有改變,眾人依然凍的瑟瑟發抖,很冷呢。
主要是沒有別的辦法,隻剩下這條路了,那就是進入船艙,要不然必死無疑,不由得大聲宣泄,罵娘,“血紅衣,你弄死我吧,你弄死我吧。”
風浪襲身,太冷了,也太熬人了,所有人都被弄的已經快喪屍理性能力了,變成了一個沒有任何思考能力的野獸。
凍傻了。
“啊!”的在那叫著。
我來來回回的看,來來回回的瞧著,那層能量膜就在那,就是進不去,這才最要命啊,我也撓頭心急,有些窩火。
“我看看,我看看。”
老管家推開眾人,在那來來回回的看,來來回回的瞅。
我也一樣,圍著看著,摸著,想著。結果自然是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搞不清楚這能量膜存在的意義。
血紅衣突然弄出一個船艙是想幹什麼。
“沒理由啊。”
我忍不住嘟囔,“要我們幹嘛啊,幹什麼才可以打開,才能進入啊。”百思不得其解。
結果這時,影子衛士突然在我腦海裏響起,在那笑嗬嗬的說,“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哈哈,我終於明白了,這血紅衣在玩你們啊。”
“什麼意思,趕緊說,你到底明白什麼了,別廢話,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我聽影子衛士沒來由的一喊,心中一喜,知道他肯定找到了答案,他原來可一直跟著魔族的,立刻著急的問,“你趕緊說,趕緊說,別他媽的墨跡了。”
“哈哈,你著急問我幹什麼啊,我告送你,你肯定更懵逼,哈哈,有意思,有意思,這血紅衣和誰學的啊,真會玩,要玩死你們啊。”
“到底是什麼,說,在你嗎不說,我就把你弄出來,殺死你。”
我一團火氣,全都宣泄在了影子衛士身上。
太冷了,太無助了,終於有了辦法,自然得趕緊搞清楚,進去,別耽擱了,我也快受不了了。
“??????”
影子衛士撇嘴不屑,得意的嘚瑟了得瑟,才說,“行了,行了,你怎麼可能殺的了我呢,你也舍不得殺我,我告送你吧,這船艙打不開是因為死的人數不夠,隻有死的人夠了,才會打開,讓你們進去,明白了嗎?。”
“什麼?死的人數不夠?!”
我有些蒙,但一瞬間似乎也明白了,“你的意思是,這遊戲就是這麼一關一關的把我們都熬死,然後留到最後的人才可以活命是嗎?現在就是因為死的人不夠,所以才進入不了的下一關是嗎?”
我稍微在一思索就明白了,“那就是在玩人啊。”
“你以為呢,這血紅衣我沒什麼印象,但肯定是個角色,行了,行了,我就知道這麼多了,下一步就看你怎麼做了,你們現在還剩下二十三人,我感覺,最起碼要在死掉三個人,才可以打開,嘿嘿,你們就嗷吧,看把哪三個人熬死了,就可以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