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主搖了搖頭,不難看出,對於瑤池仙鏡,狐主很看不上。
我也同樣如此,最怕的就是這樣,躺在功勞簿上等死,那簡直是最傻逼的行為,過去就是過去了,沒什麼可說的,便笑了笑,說,“那,那你就不知道一些規矩,比如瑤池仙鏡是不是不允許和外人結婚啊。”
我和老管家聊過,但老管家的身份不能和狐主比,狐主知道的更清楚。
狐主搖了搖頭,“不知道。”
一問三不知,說明對於瑤池仙鏡,她真沒怎麼上心。
這時,一直沒開口的流沙仙子,突然說道:“這個上麵的人,是你?!你是那個從老變小的孩子?!”
畫中畫的很模糊,男女沒畫。
乍一看根本看不出來。
我無語了,“不是我,你們,你們難不成看不出來,那畫的是個女孩,女人,怎麼會是我啊。”
“不是你。”
狐主愣了,指了指前麵的壁畫道:“前麵畫的是你,後麵又不是你,這都什麼和什麼啊,難不成是畫了兩個人。”
“對,就是兩個人,你們過來看,這是我,伏羲的後代,嗯,就是擁有蛙人血脈,所以我還真可以說是妖族的一份子,而這個女孩,是海女,就是那個昏睡不醒的女孩。”
我笑了笑,“這回你們知道了吧。”
“那個女孩,就是?!”
“對呀,她體內血脈不正常,我當時還看了一眼,以為隻是虛弱呢,沒想到,是這等怪人啊。”
“你們兩個都出現在了壁畫上,對嗎?”
她們還有些蒙呢。
我無語了,“這多清楚啊,你們看,我們倆最後一起去瑤池仙鏡啊。”
“是嗎?”
這就是經曆著什麼都知道,沒經曆的根本看不出,一頭霧水。
所以她們還是不太明白。
我就笑著說,“這裏麵有一些問題,是要告送我的,我現在知道了,但我未來會麵對什麼,還是不太清楚,所以,幫助其實不大,而且給我帶來了更大的問題。”
在那看著壁畫呆呆的矗立,海女,海女的問題,海女被說是帶著詛咒出生的,被說是會帶來麻煩。
到底是什麼啊。
野僧、狂道能夠遨遊時間,必然全都知道。
為什麼不畫呢。
我糾結不已。
狐主、流沙仙子也跟著看,希望能看出一些端倪,看出一些貓膩,但還是看不太懂,這些壁畫萬年之久。
狐族一直研究,研究的許多,但並不真切。
此時隻得歎氣,“所幸,你是命運之子,你已經來了,就好,就好。”
“命運之子,是什麼啊,為什麼這麼叫啊,就因為畫中畫了我嗎?”
這個我一直好奇,這個稱呼,這稱呼可不是隨隨便便就會有的。
“你跟我來。”
狐主笑了笑,走到壁畫中間的地方,一揮手,灰塵退去,出現了一排字,下麵,還有一個空缺的地方,可以在寫一排字。
“命運之子可以打開藏寶閣,裏麵據說有無上寶物,哼哼,你來看看吧,到時你就清楚了。”
狐主指給我看。
我走過去一看,瞬間眼前一亮,那排字寫的是,“風雪連天射白鹿!”沒有下半句。
“隻有命運之子知道怎麼打開,哈哈,你知道,你就能打開了,你就是命運之子,我們狐族已經想進了一切辦法,都打不開,現在就等待你了。”
狐主聳了聳肩,看著我。
我懵逼了,“這,這,這個我是能打開。”哈哈笑了,“真會玩,金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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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念一代宗師,金庸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