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紅衣沒有出現,一切都沒有變化,天地依然不變不動,時間依然不緊不慢的走著,宛如一物,天地不變。
我呢,自然是依然赤裸裸的如一頭羔羊一樣,展現在他們麵前,沒有任何的轉變。
我的話語喊出之後,就是一句空話,因為贏的隻會是他們,輸的隻會是我,這就是結果。
狐主等人哈哈一笑,嘲諷的啼笑皆非,“你,你以為會出現什麼啊?”
“哈哈,你是不是在等你的影子啊,你真是異想天開。”
“他在這呢,結果不會有有任何變化的。”
狐主搖頭抿嘴笑著一揮手,影子衛士被丟了出來,在那渾身僵硬的動彈不得,動不了了,就像一塊黑布一樣,在那死了一樣。
“哈哈,我就知道你就這點本事,你早就暴漏了影子,所以我派人一直盯著你,他一出動,我就給抓了,哼哼,你是不是想去請救兵啊,你啊,真是自找苦吃。”
踢了踢影子衛士。
影子衛士這才鬆軟了,瞬間進入了我的體內,“我,我,我早就被抓了,不行,不行,出不去,出不去,他們早有準備。”
“??????”
我內心一沉,知道這次完蛋了,當然我也早就料到了有可能會是這樣,要不然,早就該來了。
等到此時,能在最後一刻,徹底翻盤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我就是在賭,現在一看,我賭輸了。
命運有可能不是壁畫上那樣,最起碼此時我不可能翻盤了。
但我依然露著微笑,在那看著他們,看著,笑著,笑的格外開心。
鹿王皺眉問我,“你笑什麼,死到臨頭了還笑,不會是不知道屍控大法的厲害吧,到時你的靈魂就會昏睡,就等於死了,你的身體還會活動自如,聽命與我們,不是高手根本看不出來,尤其是你根本沒和其他人見過,更沒有破綻,小子,你就等死吧,對了,在你要死那一刻,我會喚醒你的靈魂的,讓你知道知道我們的成果。”
一掌拍擊過來。
掌浪滔天。
我渾身上下所有的毛孔都打開了,隻感覺胸口一緊,“噗!”的噴了一口血,根本無法抵擋。
“你來啊,你來啊,拿出你的看家本領,吞天大魔猴呢,幽冥鬼爪呢,世界樹呢,來啊, 來啊,你不是不死心嗎?來啊,來啊。”
鹿王挑釁的看著我。
在這種境界的差異下,我動用吞天大魔猴也無用,我的肉身太脆弱了,咬牙笑了笑,“我的命運到底怎樣,你們會知道,有什麼就拿出來吧,不用客氣了。”
“那就等死吧。”
一掌下去。
我就直接被打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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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地混沌,日月不見,我好像在鴻蒙天地間遨遊,好像在宇宙中飄蕩,在那來回穿梭,在那來回遊蕩。
我不是我,我又是我。
我沒有身體,我又有身體,我好像看到了,又好像沒有看到,就在那飄蕩著,飄蕩著,神識似乎存在,又似乎不存在。
就好像是睡著了,在半夢半醒間一樣,讓我自己都理解不了我自己的處境,渾渾噩噩,迷迷糊糊的就這樣,飄蕩。
一直飄蕩,似乎永久都要這樣下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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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蕩的時間不知過了多久,一年,十年,還是一百年,我不清楚,我的意識也很脆弱,也很模糊。
但很快,我在鴻蒙天地間遨遊時,我的身邊,出現了一個人,一個白衣老頭,拿著一根樹杖在那哈哈的笑,“小子,隨我來啊。”
“嗯,嗯。”
我答應著,但神識依然很脆弱,很模糊,自我反應一樣,來來回回飄蕩的跟著老人在那遊走,看便天地間的所有景色,遊覽了宇宙間的各種情況。
我迷迷糊糊的這才恢複了過來,恍然大悟了,“你是創世神,混沌天尊?!”
“你才清醒啊,你真是太笨了,哈哈,哈哈,好,好,你在看。”
他一頭灰白色的頭發,穿著白色的袍子,滿臉的褶子,還微微有些駝背,手中木仗一揮動,我麵前的世界都變了,變成了一個大大的眼睛,在看著外麵的一切。
我的身體在行走,在說話,在那拱手歡笑,我在胸口光看著,我客客氣氣的宛如常人,我的對麵,是一些妖族,是一些強者。
聊天聊的很高興。
我聽不見,見不到,但卻更加清醒,“他們用了屍控大法,我,我現在就是活死人了,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