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常說:得不到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或許在賀蘭懷的心中,夏姬便是他無法得到的人。然而,所有的錯誤,僅僅是因為慕容珒一個人而已。隻要殺了慕容珒就能重新再一次建立敕勒。
他是說過要將她送給東煌宇,隻因東煌宇曾聽聞說慕容珒對一個女人視為珍寶,不管是死是說他都要弄到,而這也在東煌宇幫助他複國的條件之一。
慕容珒寵愛夏姬,眾人皆知,甚至是仇視他的那些異族同樣窺視已久。即便是賀蘭懷不能得手,夏姬也會落在其他異族人的手中。那時候,那些異族殘暴凶狠可就不是這樣對待一個女子了。
咆哮聲驚天,賀蘭懷急匆匆衝進驛站,暴跳著呼喊快去找來大夫醫治。那之後,他便一直守在夏姬身邊,直到大夫將她包紮完畢離開。
地麵上一片淩亂,血跡斑斑劃出無數無形的花朵。屋內卻是死一樣的沉寂,大夫臨走前留話,命雖然是保住了,可這舌頭縱然是不能再受到咬傷。否則,她這一輩子都不能在開口說話成為一個啞巴。
或許,作一個啞巴會更好~
此時的賀蘭懷心情百味參雜,既心痛又無可奈何。他要求的並不多,甚至想過再見到她隻想將她擄走,遠走他鄉永遠讓慕容珒找不到僅此而已。而夏姬,卻將所有的仇視都用在了恨他上。
看著滿嘴紗布,臉色慘白甚至開始浮腫的臉,賀蘭懷深感自責,停滯的身軀久久駐足於床榻旁不肯離去。卻又在夏姬微蹙眉頭的一刻,將溫熱的手掌覆在了她的額頭之上。
她的呼吸已經恢複沉穩安靜,為了防止她再次做出過激的舉動,賀蘭懷特意在湯藥裏加了嗜睡的藥物。白晝隨著餘暉被收走,逐漸被黑暗籠罩。夜晚的沉寂重在月色沉靜裏安然來到。
當夏姬能夠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過了五日。她終於在昏睡了五日之後醒來,而眼前的一切也都隨之改變。這裏並不是馬車內,也不是信陽的驛站。她忽然扯出一絲冷笑,眼神淡漠的閉了起來。
不管這裏是哪裏,終究是遠離了慕容珒,遠離了燕國~
“你醒來了,可有感到不適?哦,我忘了,大夫說你近些日子最好不好開口說話。若是你想要什麼,告訴我……”
賀蘭懷激動的跑來了夏姬的床頭,臉上抑製不住喜悅。隻是當夏姬聽到那個熟悉又厭惡的腳步聲後,就不再理會佯裝睡去了。
“好吧,我知道你不願意看到我。可是,如今你除了能看到了我,依靠我。再也沒有人能守在你身邊了!”
賀蘭懷並不想說出這樣傷人的話,可當他看到夏姬毫無反應之時,心中的嫉妒和壓抑頓時湧現將他的情緒擾亂。
夏姬依舊別過頭,眼淚卻莫名的流淌下來。冰冷而苦澀的淚水沿著眼角的弧度滑落,一度浸濕了枕旁。這一切,賀蘭懷都看在了眼裏,卻也隻能無奈離去。
那之後的幾天,無一例外。隻不同的是每一次睜開眼就像度過了漫長的無數個日月,不同的房間,不同的人出現在眼前。唯一沒改變的就是令她厭惡的身影她不願看到那個人,就算他日夜守著,也總有嫌隙的時候。這就是她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