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不是夜貓子,自然陪不了這些愛熬夜的皇家老爺們玩。
無奈,誰叫他們都是王~
夏姬不知道抱怨了多少遍,大晚上的還樂此不疲跑上她這裏來。怎麼,歌舞沒盡興,還想到她這裏打一桌麻將?~雖然心裏不樂意,可拓跋孤兄弟兩人卻是樂嗬嗬的朝她走來,那微醺的小眼神真是夠膩的。
夏姬第一反應就是,拓跋什翼犍是來找她麻煩的。得,看那老小子的壞笑的眼神就感覺不好,渾身疙瘩。
“大漢、王爺,你們怎麼來了?……”
禮數還是別了,夏姬自然是不懂。好在,前來的一行人也沒要和她計較。反而是拓跋什翼犍的臉又恢複了之前的嚴肅,出神的盯著夏姬。
“你可有好一些?孤王帶了禦醫替你診治。黃路,去替這位姑娘把把脈~”
被叫做黃路的中年男子,聞聲慌忙從他們身後走上前,恭敬行禮之後就住著夏姬的手要替她號脈。夏姬愣住了,看了眼周圍又無助的看了看拓跋孤的臉。這還沒進屋就開始替她看病,黃路是有多著急?~
“大漢,我已經好了,沒有什麼不適症狀……況且,這,這還沒到屋內禦醫就號脈。也不好讓大漢在這裏等著……”
思索之下,夏姬還是挑明了。她隻不過是個平民,犯不著拓跋氏一家這樣特殊對待。然而,拓跋什翼犍隻是淺淺一笑繼續等著。拓跋孤有些浮躁了,尤其看到夏姬求助的眼神時更加心慌。
“大漢,屋外夜風不饒人,還是等進了屋內在號脈吧。也不好讓大漢在此等候太久,正好還能在臥房內休息片刻。”
拓跋孤言語恭順,柔而不失嚴謹。拓跋什翼犍遲疑了下,轉而點點頭應允。此時,幾人才少許放鬆了心情,轉向屋內走去。剛進了房間,黃路就迫不及待的伸手號脈,顯然一副很敬業的模樣。
隨著黃路凝神貫注,屋內也陷入了尷尬的沉寂中。期間,夏姬瞥了好幾眼端坐在前的兄弟二人。雖然表麵上很和諧,卻又總覺得哪裏不對勁,讓人有種說不出的壓抑感。或許,君王與臣子之間都是那樣吧~
當黃路撚著小胡子揉搓了半天後,初步的診治也告一段落。隨後,黃路就鋪開糙紙利落的書寫起來。片刻又將書寫好的處方遞給了夏姬,轉身就向另一處兩位端坐的大神彙報結果。
夏姬欠了身謝過,又看了看手中的處方。很明顯,她一個字都不認識,歪歪扭扭的文字好像是鬼畫符。罷了,不做太多糾結,也就將處方收起來。無非也就是講一通脾虛陽火旺盛之類的話~
當她走過去時,黃路已經恭敬的退出了屋外。夏姬錯愕的盯著遠去的黃路,心裏還納悶。這人難道不給自己講解講解,她倒是得的什麼病就給她開了幾大張的處方~
“夏姬,你且過來歇著。別總是站著~”
拓跋什翼犍忽然叫住了夏姬,還招手示意她坐過來些。夏姬楞了一下,隨即看了眼拓跋孤。隻見他依舊淺笑,看不出絲毫的表情變化。
無奈,夏姬隻好順從的靠近他坐過去。心裏的小九九又開始盤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