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拓跋健翼是個霸道流氓,到不說將他看做餓獸。男人不外乎就是尋歡作樂,哪個時代都一樣。
眼下,殿內僅剩他們二人,還有夏姬新的的萌寵溜溜。但是溜溜畢竟隻是個小東西,幫不了夏姬逃開魔爪。反倒白拓跋健翼嫌棄,一腳將它踢出老遠,圓滾滾的身子就像個皮球一樣順溜的飛了出去。
幾番推搡無濟於事,拓跋健翼也頗為費力才將夏姬重新禁錮。
女人,一旦不願順從,興致自然少了許多。當然,除了個別人有特殊嗜好,或許喜歡,美其名曰稱為欲擒故縱。
夏姬想反駁,她哪裏是欲擒故縱,玩這種低級把戲的女子。這麼一算,她頂多是個剛涉世的孩子。
成年也好,是孩子也罷。總之,拓跋健翼這一身的浴火算是燒得正旺。眼見他急迫的想要親吻夏姬,那副心急模樣著實令人不爽。不僅粗魯,毫無紳士風度可言。甚至連調情這一步驟都省去,直接來個霸王硬上弓。
強占之下,總有反抗。
幾次揮手捶打,下腳猛踢都被拓跋健翼凶惡粗暴的擋了下來,為了防止她再造次煩擾,單手將她提起另一手橫掃桌麵。下一秒,就看見夏姬的身子重重的摔在了桌麵上。感情,拓跋健翼想在這裏將她辦了。
哭訴自然無用,雖然夏姬也哭不出多少眼淚,當身子逐漸暴露的情形之下,淚水順勢從眼眶奪出,沿著眼尾滑落。近似瘋狂的拓跋健翼幾乎無視身下哭訴的身軀,隻是一味急促的撕扯衣衫,和著異常興奮喘息。
見主人受辱,倒在地上的小身軀再也沉寂不下,憤怒的小火種瞬間在身體之外膨脹,形成一個巨大的虛焰。在一聲嗚啦啦的鳴叫後,那團虛焰直直撞向桌麵上放縱的男子。
拓跋健翼背後遭襲,頓時吃痛嗷嗷大叫,身體也從桌麵倒下。夏姬因此獲救,顧不上擦拭眼淚攥緊衣衫慌忙跳下大桌麵。驚魂未定的看著倒在地上不斷翻滾的拓跋健翼,出人意料的是溜溜跑了過去,傲嬌的抬腳就在他身上尿了一攤。
夏姬苦笑,被溜溜憤慨的舉動逗笑。當溜溜發泄心中不悅後,立刻跑回夏姬懷抱,隨著她一起逃出了拓跋健翼的寢殿。
殿外,黯淡無光,原有的燭火闌珊待到此時也盡滅,剩下一路陰冷。夏姬緊了緊衣衫,謹慎的看著周圍,每每有侍衛巡視而過,她都會驚慌避開。
角落裏,夜風清冷,吹開黑暗下詭秘的麵紗。前方無路,更是廢墟荒蠻的舊屋。夏姬蹲做在地上,倚靠著石柱子靜靜聽著遠處幽遠的聲音。
“溜溜,我們該怎麼辦?”
是啊,該逃去哪裏?這個陰暗怪異的王府,她除了小黑窩,隻去過拓跋健翼的寢殿,僅此而已。到處都是巡邏的侍衛,到處都是他眼線。
逃,無外乎就是被他再一次抓住。
溜溜仰起臉,柔柔的輕聲叫了一下,隨後又溫柔的舔著她的下巴像是安慰。夏姬鼻頭一酸,頓覺心寒一陣委屈,眼淚盈滿眼眶。
“溜溜,我可能沒辦法好好照顧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