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柳梅臉上露出喜色,她從來都不太在意別人對她的看法,但是自從被烙下燭印之後,卻對傅清揚對自己的看法格外在意。“當然是真的,好了,時候也不早了,你上床去睡吧,明天可能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們去做。”傅清揚知道柳梅講述自己的經曆又觸動了心中傷痕,情緒肯定會有些低落,所以想讓她靜一靜。“傅先生,要不還是您睡床上吧,我以前經常在外麵露宿,不在意睡哪裏,我看還是我睡沙發吧。”柳梅說道。“不用了,我睡沙發,你睡床上。”傅清揚搖了搖頭。“那要不...要不...我們兩人都在床上睡?”柳梅低垂著頭,吞吞吐吐了半天,方才說出這幾個字。“都睡床上?”傅清揚怔了一下。“是啊,反正我也是傅先生您的女人,有什麼不能睡的!”柳梅偷眼看了一下傅清揚的臉色,見他神態如常,放心下來。“那...那好吧。”傅清揚與柳梅共處一室,早就對這個美貌佳人心動不已,現在對方又是主動勾引他,心裏一熱,就答應了下來。柳梅見傅清揚同意,心中欣喜,同時又有些緊張。欣喜的是能夠與心愛的人同床共枕,緊張的是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相對於柳梅,傅清揚則要坦然一些,畢竟,他控製著對方的身心,不用費盡心思的去揣摩對方的心思,隻需按照自己的喜好行事就可以了。兩人在床上躺好,一人一邊,都轉身朝外,相互之間背對著,盡量讓自己靠向床沿,因此,在兩人的中間,出現了一個明顯的隔離帶。無論是傅清揚還是柳梅,都是雙眼緊閉,但是耳朵卻直直的豎了起來,探聽著背後的動靜。在這種高負荷的耳力勞動中,兩人自然是誰都無法入睡,房間裏隻有細微但卻有些急促的喘息聲。就這樣,大約過了十幾分鍾的樣子,傅清揚聽到背後有了動靜,悉悉索索的,接著,仿佛有什麼東西靠在了自己身上,因為隔著被子,感覺有點不太真切。“傅...傅先生,您睡著了嗎?”柳梅的聲音婉轉動聽,猶如天籟。“還沒。”傅清揚的聲音裏帶著幾分顫音。“我也睡不著。”柳梅一邊說著,一邊又向傅清揚的身上靠了靠。傅清揚沒有回答,房間裏一時間陷入了寂靜之中。“傅...傅先生,我的背上好像被蚊子叮了一下,感覺好癢,您幫我撓一下行嗎?”柳梅這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了,他們住的這麼高級的賓館,別說蚊子了,就是蚊子毛都沒有一根。“那好吧!”傅清揚明知道柳梅是在誘惑他,但是仍然忍不住這種強烈的誘惑,轉過身去。傅清揚再也不想抑製自己,他一下子掀開自己的被子,鑽進了柳梅的被窩……這番親熱持續了很久,才逐漸的平息下來,外麵月華正濃,已經采的芙蓉的傅清揚有些沉醉,而柳梅則是一臉幸福的如同乖乖貓一般伏在這個強壯男人的懷裏,看那樣子,很是滿足。說實話,傅清揚並沒有盡興,他修煉了靈瞳之後,隨著體內靈能升級達到橙色狀態,精力旺盛,在這方麵的能力,比一般人要厲害的多。“委屈你了。”傅清揚歎了口氣,有些抱歉的說道。“幫傅先生做什麼,梅子都不覺得委屈。”柳梅一臉幸福地往傅清揚懷裏靠了靠。可能兩人經過大戰之後都太疲憊了,所以很快就沉沉的睡了過去。傅清揚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晨,天色也已經大亮了。柳梅還沒有醒,像個八爪魚一樣纏繞在他的身上。除此之外,傅清揚還在床上看到一抹鮮紅,這倒是讓他吃了一驚。以前,柳梅和他說過,與刀爺並沒有發生關係,但是看到眼前的鮮血之後,還是給他帶來了一些觸動。畢竟,眼前的女人將自己最珍貴的東西給了他。“梅子,起床了。”傅清揚在柳梅的嬌臀上拍了一下。“傅先生,您醒了。”柳梅揉了揉眼睛,坐起身來,還不忘主動獻上一個香吻。看著眼前的佳人,傅清揚的心情有些複雜。“傅先生,您不用多想,梅子永遠都是您的人,而且不會讓您感覺到有負擔的,會躲在背後,乖乖地做個讓您可以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地下情人的。”柳梅也是經曆過很多事情的女人,很快就猜到了傅清揚的心思。“梅子,隻要你忠誠地跟著我,我不會虧待你的。”傅清揚感覺自己輕輕地鬆了口氣,對柳梅的印象也比以前好了許多。“您放心吧,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我會像以前大戶人家的丫鬟一樣,好好地伺候您這個大少爺的。”柳梅心裏覺得已經非常滿足了,能和傅清揚有現在這樣的關係,已經很不錯了,她從來沒有苛求能夠更進一步。自從被傅清揚烙下燭印之後,柳梅覺得自己所思所想的全是傅清揚這個主子,因對方高興而高興,因對方憂愁而憂愁。她甚至有點喜歡現在身份,要知道,古代能夠天天跟在少爺身邊的往往不是少奶奶,而是她這樣的貼身小婢女。“好了,起床吧,來到這美麗的春明,要是不遊覽一番,未免辜負了老天爺賞賜的這般美景。”傅清揚起身下床。“恩。”柳梅答應一聲。……………………早晨的春明古玩城早已是人流如織,有老頭老太太,也有年輕男女,有華夏人,也有外國人。相比於章尾縣的古玩街,這裏的規模要大的多,一個個攤位上擺滿了各種樣式的瓷器、玉器、陶器、雕塑等物件。傅清揚和柳梅第一站就是春明古玩城,柳梅對春明並不陌生,以前為了銷貨,沒少來春明,也經常在古玩城淘換點舊貨什麼的,這一次自然也是滿懷希望而來。至於傅清揚,因為發掘出了靈瞳鑒寶的能力,自然也是信心百倍。相比於柳梅,傅清揚探測老東西的方式可就簡單多了,他隻需在攤位上掃上一眼,就能根據寶光的顏色判斷出攤位上是不是有什麼好東西,而柳梅則要憑借真才實學來細細地辨別這些東西。傅清揚發現,春明古玩城的東西要比章尾縣古玩地攤上的好一個檔次,很多攤位上都能看到呈現出黃色寶光的物件,這些東西可都是上萬的。“梅子,你看這個筆洗怎麼樣?”傅清揚從攤位上拿起一個筆洗問道。這筆洗看上去包漿自然,釉質溫潤,更重要的是筆洗上的寶光呈現出深黃色。根據傅清揚對寶光的判斷,這筆洗起碼也能值個**萬塊,若是能夠低價買下來,倒是可以小賺一筆。柳梅站在傅清揚的旁邊正看東西,見他遞過來一件筆洗,於是接過來仔細鑒賞起來。剛開始的時候,柳梅對傅清揚看中的這個筆洗還有些不以為然,但是很快秀眉就是一蹙。“傅先生,這個東西雖然不是很好,但是勉強還算看的過。”柳梅不動聲色地說道。“隻是勉強看得過嗎?”傅清揚也是眉頭一皺,他覺得自己不會看錯,呈現出深黃色寶光的東西應該值**萬才對。“如果傅先生喜歡的話,這筆洗平時把玩把玩,練練眼力倒也不錯。”柳梅微微一笑,不過手卻伸到傅清揚的背後輕輕地掐了一下。“是這樣啊!”傅清揚立刻明白了柳梅的意思,眼中很配合的流露出黯然之色。稍微猶豫了片刻之後,傅清揚抬頭看了一眼攤主,發現攤主是個六十多歲的小老頭,正笑眯眯地看著他和柳梅,嘴角上流露出的笑意很值得玩味兒。“老板,這東西我很喜歡,你報個價,如果價錢合適,我就買了。”傅清揚看不懂小老頭的表情,不過他也不想了解,直接問價錢。“不賣!”小老頭依舊是那副笑眯眯的樣子。“不賣?你擺攤不就是賣東西的嗎?為什麼不賣?”傅清揚讓小老頭說的一愣,很不理解地問道。“我這攤位上的其他東西你看中了那件,盡管買走,不過這個筆洗不行。”小老頭很幹脆地回答道。“可是我們就看中了你這個筆洗,難道你怕我們買不起不成?”柳梅眉毛一挑,她的脾氣可不怎麼好,語氣裏充滿了火藥味兒。“我做生意有個習慣,就是好東西隻賣給識貨的人,所以不賣給你們。”小老頭連看都沒有看柳梅一眼。“這麼說來,你覺得自己這個筆洗很值錢了?”柳梅聽了小老頭的話,反而平靜下來,她知道,今天遇到行家了,想要撿漏那根本不可能。“當然,紫口鐵足,造型穩重,古樸大方,難道還不算是一件好東西嗎?要不是有殘,恐怕我也不會擺出來。”小老頭不屑地看了傅清揚和柳梅一眼,那意思仿佛在說,想在我這裏撿漏,門兒都沒有。“就算你這是個老東西,可也總該有個價格吧?”柳梅冷冷地問道。“如果你承認我這是個老物件的話,十二萬拿走。”小老頭牛氣的不得了,好像誰買走了他這東西,能占大便宜一樣。“十二萬?你這東西雖是老物件,可是十二萬誇張了,這樣吧,我們給你三萬如何?”傅清揚也皺起了眉頭,還價道。“對不起,就是十二萬,少一分都不賣!”小老頭的性格顯然是很固執的,咬死價不鬆口。“那就算了!”傅清揚站起身來,拉著柳梅就走。小老頭倒是沒想到傅清揚這麼果決,有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