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時,我猛然間感覺到在我的身後一陣陰風吹過……
我坐在座位上,猛然間睜開了眼睛,身上的內衣已經被汗水弄的很潮,伸手摸了摸額頭上的冷汗,我平複著我激蕩的心情。
而在我的旁邊,那個美麗的姑娘還是在看著窗外的風景,此刻外麵已經是大亮天,畢竟北京和巴黎之間有著六七個小時的時差,而我驚愕的看到,在那女孩的手邊赫然有那麼一個娃娃,一個充滿了日本風格的娃娃。
而這個娃娃在我剛才的夢境當中就如同是一個惡魔一般的場麵,嗜血的娃娃,還有王潮的人頭突然之間出現在我的夢境當中,這是巧合嗎?
我轉過頭看向不遠處的阿蒙,我發現阿蒙也是清醒了過來,正在看著我,對我微微的搖了搖頭,雖然接觸的時間不長,甚至還多次大打出手,但是這點默契還是有的,阿蒙的意思分明就是在說:“不對勁!”
不對勁,我當然知道不對勁,夢中夢,在剛才的睡夢當中我竟然連著做了兩個夢,第一個夢我已經想不起來內容,而第二個夢卻是記憶猶新,就像我真的身處在一個詭異的場景當中一樣,那個夢很真實,真實到我和阿蒙都沒有分辨出真假的地步。第二個夢的感覺非常的清晰,那麼現在第一個夢呢?
在剛才的夢境當中第一個夢醒來之後,我的感覺也不好,那麼在第一個夢境當中我經曆了什麼呢?這是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似乎在我們兩個現在還沒有踏上法國國土的時候,就已經被人給盯上了。
並且現在看來,我和阿蒙剛才好像是做了同樣的夢,這絕對的不正常。
“這件事你怎麼看?”我和阿蒙兩個人很順利的就下了飛機,在機場當中並肩而行,我對阿蒙問道。剛才在飛機上的那個夢,直到現在下飛機之後依然讓我很不安,甚至我都隱隱的感覺到,那個女孩身上帶著的那個娃娃的雙眼,在死死的盯著我。這種感覺很微妙,我也不知道是真實的還是……
“我們被人盯上了。”阿蒙拖著黑色的行李箱,穿著衣服戴著墨鏡,帥帥的外表之下是一顆悶騷的心,但是現在卻人模人樣的對我說:“我想,我們在一開始的時候就被人給盯上了,隻是你沒有發現,在飛機上坐在你旁邊的那個女人是一個陰陽師,並且,在這架飛機上她還不是唯一的陰陽師。”
“陰陽師?日本人?我想起剛才的那個女孩,還有那個娃娃,顯然,如果這個女孩是陰陽師的話,那麼肯定就是一個日本人,陰陽師是日本的一個特有的驅鬼職業,跟中國的茅山道士差不多,但是相對的並不像茅山道士那麼神秘,據我所知,在日本天皇的皇宮當中,就有幾個很出名的陰陽師。
當然,在日本國內也不乏強大的陰陽師,更不缺傳承了好幾百年陰陽師家族,但是這些似乎以前都跟我的生活很遠很遠,今天才算是第一次正麵的接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