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並不是全部的都中陰兵全都上來了,隻是一半差不多四五十名陰兵的數量,此刻那些一柄已經近乎是全部都報銷掉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我腦海當中遺傳訊息卻是傳入了我的那腦海當中,原本已經固定住還剩下五萬零七百兩冥鈔的數字,此刻卻是整整增加了差不多兩萬五千兩,變成了七萬五千七百兩冥鈔,這於是為什麼呢?
我看著麵前的牛頭和他身後的那些重甲陰兵,嘴角卻是露出了一絲冷笑,也許殺死這些地府的鬼差在這個世界當中是能夠賺錢的也說不定。
而剛才殺死的另外幾個陰兵之所以不賺錢,很明顯的,即便是在陰兵當中也是分三六九等的,那些陰兵即便殺了也不賺錢,甚至連經驗都刷不了。
還是不知道現在在我的腦海當中這多出來的兩萬多兩的冥鈔是怎麼出來的,或者說在這個地獄的世界當中到底隱藏著多少的規則。
為什麼我現在竟然有了一種其實我是在玩rpg遊戲的既視感,隻是現在這些還都不是要深究的時候,畢竟現在在我的眼前有更加緊要的事情要解決。
在我的感知當中,又有一個絲毫不會遜色給牛頭的氣息正在向著這邊趕來,並且在他的身後還有著更為濃烈的陰兵氣息。
是馬麵也要來了嗎?我不知道,而在這個時候,對麵的牛頭則是看向我,將手中碩大板斧就這樣向著我砸了過來,力量非常的大,短短不到十米的距離幾乎就是眨眼間的事情,這斧子已經對著我當頭砸下了。
可惜我的速度要比對麵的牛頭快上很多,這一斧子,我側身閃過,板斧冰冷的氣息近乎是貼著我的鼻子尖掃過,而在這一瞬間,我這是飛起一腳直接踹在了牛頭的側腰上。
人類的腎髒就在側腰的附近,這也是人體當中最脆弱的幾個點之一,就是不知道牛頭這個東西有沒有腎了,如果有,那麼估計一輩子是沒辦法種地了。
我不知道斷沒斷了牛頭的子孫根,我隻知道這一腳之下牛頭非常的痛苦,痛苦之下的怒吼聲震的我耳膜生疼。
也許是因為痛苦爆發了凶性,牛頭不顧身上的劇烈疼痛,就這樣端起兩把大斧子就想著我瘋狂的砍了過來,牛頭的力氣非常的大,每一下都結結實實的砸在地麵上,讓這艘船鋪設的木質地板都被砸壞了一大片,卻不知道為什麼這地板看上去非常厚的樣子,任憑牛頭怎麼砸都沒有被砸穿,砸漏。
連綿不絕的金屬交擊的聲音在空氣當中回蕩著,牛頭是無數鬼差當中中等的存在,比那些陰兵自然強大的不知道那裏去了,長劍和斧子硬生生的碰撞帶來的強大聲波和靈力波動,甚至讓周圍的那些陰兵承受不住,爆發出一陣陣淒厲的慘叫聲。
這個牛頭很強,但是也僅僅隻是如此,現在的戰鬥雖然看上去非常的激烈,可是實際上牛頭雖然瘋狂,卻一直都被我淩厲的劍招壓著打,牛頭的是力量型的招式,而我的同樣也是力量型的招式,隻不過看上去我的力量比之牛頭更加的強大。
不斷的有黑血在半空當中飛出,這些黑血散發著非常濃鬱的陰氣,如果有人能夠看得清楚我和牛頭現在的戰鬥的話,那麼一定會發現,此刻牛頭那能一巴掌將一個千年厲鬼拍的魂飛魄散的手掌,此刻虎口早已經血液橫飛。
現在的牛頭在我的劍下,隻不過是強弩之末,構不成太大的氣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