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關緊的窗戶外麵又傳來了一聲一聲的銅鑼聲,聽上去距離已經是非常的近了,我知道現在已經不是計較什麼兒女情長的時候了,辦正事才是目前最要緊的,我走出了這個房間,又回到了原來的房間,在三人的目光當中來到了窗前,王西顧還拍了拍我的肩膀,雖然認識的時間並不長,不管這是裝得也好,真心的也罷,多少讓我的心裏麵寬慰了不少。
窗外,那對於已經是非常的接近了,古天南這個時候說道:“我們下去吧,我們要是不迎接這個家夥絕對是個很麻煩的人。”景清子和王西顧都是點了點頭,這三個人早就認識,看上去已經是多年的熟識,明顯的那個在花轎當中的人也是一個三人的老朋友了。而我則也是跟在了三個人的身後向著樓下走去。
不光是我們四個人,在這客棧當中還有不少的修煉者存在,這些修煉者大多都是一身現代人的裝束,隻不過這些人的年紀老老少少有不少,但是修為大多都不是很高,隻不過這些人當中即便修為最低的一個小女孩,也要比地府當中尋常的陰兵要強大的多,至少不會輸給尋常的牛頭馬麵。
這個長生客棧其實看上去也是不小的,至少表麵上看去足足有上百名修煉者此刻集中在了這個客棧的大廳當中,可是也僅僅是占據了長生客棧一層大廳不大的位置,剩下的空間至少還有一大半。
我跟著三人從二層走了下來,似乎古天南他們三個人基本上都和眾人是認識的,甚至我還看到幾個年紀不大的女性修煉者看這個古天南雙眼冒金星,而對於我這些人的眼神當中就明顯的陌生上了很多,但是看到我能和這三個人走在一起,顯然也知道我不是什麼善茬,很多人的眼神當中多了幾分忌憚。
而下麵的這些人當中最讓我注意到的一個人,是一個老人,一個看上去已經七八十歲的老人,這個老人的身上穿著一身非常破舊的衣服,看上去像是中山裝但是在上麵已經有了很多的補丁,這個老人睜著眼睛,但是雙眼當中空洞無神,手中拄著一個拐杖就這樣靜靜的坐在門口的位置,這大廳當中的陰氣很重,可是這個老人坐在哪裏卻是紋絲不動,從他的身上流露出的淡淡氣勢,將周圍的陰氣都阻隔在外,對於他的身體沒有一絲一毫的影響。
單單這一手,就是周圍很多修煉者都做不到的,看得出來這個老人的修為不弱,可是我從這個老人的身上感覺不到半分的殺伐氣息,那麼可能這個老人並非是像古天南這樣戰鬥型的修煉者,很可能是那種精通奇門遁甲風水畫理的奇人異事,這樣的人也是絕對不能小覷的,也許是注意到了我的目光,走在我身後的王西顧順著我的目光也看到了那個老人,王西顧對我說道:“你也看出徐老的不同了?”
我點了點頭,一邊繼續順著樓梯往下走,一邊說道:“這個老人給我的感覺很不同,不是有多強,隻是感覺這老先生的身上有一種看不透的氣質,極為的高深莫測,這老先生也絕對不是什麼無名之輩吧。”我將我心中的判斷說了出來,對於眼前這個老人,說真的我還真的是非常的好奇。
這個時候景清子說道:“你還真的說對了,這個老先生名叫徐乾,外號徐大仙,雖然名字上有點滑稽但是這家夥可是西南地區玄門公認的第一風水大師,據說早年是個盜墓的,不用洛陽鏟挨個挖墳,就靠著風水命理的推算就算出了很多的大墓,發了大財,後來在文革的時候被紅衛兵給抄了家,家道中落,但是在我們玄門當中那可是德高望重,這些年一直行走在外,別看他這一身爛行頭,據說他在銀行的存款後麵有好幾個零,牛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