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也沒付出,我隻是在做自己應該做的。
這句話在蘇澤的腦海之中回蕩著,直到罔恨毫無征兆的將她交給了閆十三,她才有所反應,瞪著自己雙充滿焦急的眼神看著他。
可他好像並沒有其他別的什麼表示,在將她交給閆十三之後,說道。
“閆十三,帶她回鴻蒙。”
隨後,他頭也不回的迎著那四個已經追下來的人影,一踏而去。
在他反身而去的那一刻,他的兩掌便被光幕所包圍,手掌化光為劍,在那四人詫異的目光之下,罔恨身體快速的掠過他們,在他們的身後猛的停了下來。
“混靈禮堂的走狗們。”他的聲音很隨意,就好像是在談論今天的天氣,“你們要找的人是不是我?”
“天罰陛下。”那個手持金色大劍的人抬頭說道,“我們沒想到會是你觸動了陰冕閣下身上的詛咒。”
“嗬。”罔恨的目光猛的一變,那種凶狠猶如刀子的眼神讓這四個追擊而來的人渾身一抖,“你們這群家夥,偽善的麵具帶的多了,見到我的時候,竟然也能那麼自然的說出那麼無恥的話,你們之前口中的那句‘叛徒’,不是叫的很順口麼。”
“天罰陛下......”
“閉嘴。”罔恨的身體突然俯衝而下,“別叫我陛下,我是你們的,神!”
隨著最後一個字的落下,他的身體化成一道流光,在這四個人驚恐的目光之下,他以手而化的劍光,瞬間布滿了這原本就不大的地下空間!
雁蕩塔的抖動越來越劇烈,從上麵還不斷的有巨大的石塊跌落下來,四射的光線逐漸凝聚成罔恨的身影,他敏捷的躲過從上頭砸下來的巨石,身影重新漂浮在這四人的頭頂之上。
看著這四人捂著自己受傷的部位,罔恨的臉色卻依然深寒。
“你們特麼哪裏有資格,從混靈禮堂那種惡心的地方下來,管我的事!”
“天罰陛下......”那手持著金色大劍的人物明顯受傷最重,也是罔恨的重點照顧對象,但他竟也是最冷靜的一個,其他的三個人,早就在罔恨釋放出來的威壓下瑟瑟發抖,隻有他,還能強撐著說出話來,“雖然無法確定,但是天罰陛下的這招‘天光攝影’似乎已經沒了之前的威力。”
“那你的意思是,你還想在嚐嚐別的招式?”罔恨身上的威勢並未散去,可他的眼神之中卻閃過一抹焦急。
事實上,一上來就釋放“天光攝影”這種滿屏大招,隻不過是為了震懾這次所來的四個人。
他身上的傷勢嚴重,雖然心髒並不是他所致命的位置,但想要完全休養過來,除非像蘇澤那樣,重新移植一個心髒。
可這世間,能夠配得上他的心髒,還真沒有!
一直找不到適合替代品的他,就隻能拖著這一副殘軀來戰鬥!
原本以為,他的“天光攝影”是可以震懾這四人,卻沒想到,那個手持金色巨劍的小子竟然能夠從中察覺到破綻。
“屬下不敢。”那手拿金劍的人突然直了直腰杆,“屬下隻是想要請天罰陛下跟隨我們幾個,回混靈禮堂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