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測應該是汽車,僅僅是一輛車真的夠嗎。
我們坐上越野車,另外幾個人擠在另外一輛,四個人一輛車,顯得非常寬敞。冷征遞過來一個箱子,“這個是醫療箱,裏麵有些救濟用的東西,你就幫忙保管著吧。”
歐陽藍欣然接受,接著冷征又遞給我一個硬家夥,叮囑道:“我姐讓我給你的,讓你遇到危險,發信號用的。”
我放在手中掂了掂,感受一下重量,這可不像是信號槍。不過既然給我了,我就接著,保不準什麼時候就用上了。歐陽藍放箱子的時候,一不小心碰到了前麵那位女子的後腦勺,嘭的一聲,宛如砸在鋼鐵上。
聽著就疼,歐陽藍連連道歉,可是那女人一句話也不會說,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冷征為了不讓氣氛冷下去,就說道:“她是一個啞巴,是我們這次的向導。”
歐陽藍關心道:“真的沒事嗎?我幫你看看吧。”說著伸手上去,剛碰到那女人的頭發,她猛地一個轉身,一隻手將掐住歐陽藍的手腕。隻聽到哢嚓一聲,歐陽藍疼的眼淚直流。我還沒有弄明白發生了什麼,就聽到冷征喊道:“小白,別激動,她不是壞人。”
接著又聽到哢嚓一聲,女人鬆了手。歐陽藍握著手腕,我連忙幫忙查看,發現什麼事情都沒有。估計是脫臼之後,又被接上了。那女人眼神冰冷的瞪了我一眼,但是我沒有從她眼中看到殺意。
領域意識這麼強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她轉過身,一切又恢複正常。歐陽藍雖然吃了虧,但也長了記性,坐在座位上老實了很多。車子開動了,我們一路向安倉鎮進發。
走了半個鍾頭,我回頭看了看,並沒有看到有車跟著我們。我問道:“那些人呢?”
“他們當然是隱藏在暗處了,等到我們找到墓穴入口,再叫他們出來。”
原來是把我們當做探路石了,不過這樣也好,少了些人,也清淨些。冷征一邊開車,一邊抽煙。那個被稱作小白的女人,在座位上閉目養神。我心事重重的看著窗外,歐陽藍心情不太好,依靠著我肩膀。
很快,外麵的景色就從水泥鋼筋建築,變成了整齊如一的田地,裏麵勞作的農民麵朝黃土,背朝天的辛勤勞作。我們順著環山公路,一路向上走,再繞過了幾個彎之後,就走進了一個說不上奇特的小鎮子。
鎮子上的設施比較落後,零星幾個人穿著花花綠綠似孔雀的服飾,很多小孩子在大夏天,光著上身,腳上穿著涼鞋,路邊玩耍。
整個小鎮充斥著一種安靜祥和的氣氛,人們雖然不富有,但也不缺吃不缺穿,雖然算不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自由生活,但對於在快節奏都市生活的我們來說,這裏就好像是世外桃源一般。
街上能夠見到很多的驢車和三輪車,或許是時間多的緣故,即便是有快的交通工具,也不願意用。沒有在鎮上歇息片刻,我們四個人租了一輛驢車,前往下一站,一個不起眼,甚至沒有名字的村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