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冷征道:“你在裏麵總得有什麼發現吧?”
我將那些信拿出來給他看,冷征倒吸了一口涼氣,裝出一個非常的誇張的表情,隨後道:“這些管我們鳥事?”
“總歸有用的,我們去歐陽藍那裏吧,城主令牌肯定在霍甲元身上。”我道。
“到頭來還是要對霍甲元出手,真不知道你當初為什麼還要讓歐陽藍以身犯險。”冷征跟在我麵抱怨了幾句。
我也沒說什麼,一路上沒有露出破綻,很容易就接近了歐陽藍所在的房間,不過要進去就有些苦難了。門口有衛兵把手,而且這個時候侍女正在給歐陽藍梳妝打扮,不一會兒就要走出去,和霍甲元舉行夫妻對拜禮。
在大庭廣眾之下,歐陽藍就要和別人成親了,而且是跟一個六七十歲的老頭子。
冷征一臉的不爽,我心裏也很不舒服。但是還是要忍著,讓這個家夥在囂張一段時間。
我和冷征翻上屋頂,在眾多的隱藏地點中,這裏雖然不算是最隱蔽的,但是卻能夠很好的觀察到下麵的情況,以便我們可以及時出手。原本該到了歐陽藍與霍甲元的露麵時間,可是卻看到霍甲元一個人出來了。
霍甲元在眾人的目光下,大聲的喊道:“新娘身體有些不適,典禮就推遲到晚上舉行,大家該喝喝該吃吃,耐心的等到晚上吧。”
冷征嘀咕道:“歐陽藍再搞什麼啊?”
盡管典禮推遲了,那些人的情緒也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舞女換了一波,然後樂隊奏起更加歡快的音樂。霍甲元也坐在來,喝酒吃菜,默默的等待著夜晚的來臨。期間我們還看到李恩的身影,他端著酒壺給霍甲元上酒。
李恩沒有發現我們,他的注意力全部在霍甲元身上。
夜色很快來臨,來的人都吆喝要看醫仙長什麼樣子,霍甲元叫來侍女,貼著耳朵說了幾句,侍女便去了歐陽藍所在的房間,過了一會兒出來後對霍甲元說了些什麼,霍甲元擺擺手讓侍女下去,站起來大聲說道:“老夫現在就去請醫仙出來,大家稍等,來人把地方準備好。”
首先是喝酒的地方被撤了一部分,然後鋪上紅地毯,從歐陽藍房間的門口,一直延伸到正廳,所有的人都在那個房間裏等待。由於霍甲元的雙親早已入土,所以也就沒有那麼多禮儀了,他的眾多老婆依次坐在椅子上,空出正堂的兩個主位。
霍甲元坐在其中一個位置上,另一個留給歐陽藍。
歐陽藍從房間裏走出來了,頭上蒙著紅布蓋頭。我眉頭緊皺,察覺到不妙,浩瀚古國的婚俗禮儀中可從來沒有該蒙蓋頭這一說。
而且蓋頭下的體積有些怪,兩旁的侍女臉色緊張,拉著紅綢子的手都在不自覺的顫抖。我目送著歐陽藍進入正廳,侍女戰戰兢兢地將紅綢子交到霍甲元手裏,霍甲元眉頭稍微皺了下,其他人在下麵竊竊私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