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地的那個,付哥讓你去打掃他的房間。”
“好,馬上就去。”
等他走後,我收拾好東西,走向付景明的房間。從房間裏傳出女人的聲音,我站在門口,輕輕敲門,“打掃房間。”
聽到裏麵的人低聲咒罵了幾句,過了會兒,沒好氣的喊道:“進來吧。”
推開門,一股濃鬱男女交融的特殊氣味鑽入鼻孔,讓我不禁皺了皺眉頭,看到付景明坐在太師椅上,懷中抱著衣衫不整的女人,就是剛才那位。
“快點打掃完走人。”付景明不耐煩的說道。
我將木桶掃帚放下,拿著抹布先將桌子上的東西整理幹淨,桌子上散落的煙槍,春宮圖,還有吃剩的飯菜盤子,盤子裏的大魚大蝦要比我們吃的好太多了。我收拾到一半,看到盤子下壓著一張信紙。上麵好像還蓋著官印,偷瞄了眼正在和女人調情的付景明,我將信紙悄無聲息的塞入懷中。
打掃完桌子,便是地麵,地上隨意丟棄的衣服,還有幾天沒有洗,臭烘烘的鞋子,以及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我根本撿不過來,隻好一股腦的裝進筐子裏,把地拖完,離開之前,兩人已經差不多快要進入狀態了,至於桌子上的信紙,他完全沒有發現。
我關上門之後,立刻聽見付景明焦急的聲音,我深呼一口氣,將這些東西帶到後麵的洗漱間,衣物什麼的分在一個籮筐裏,剩下的東西直接扔進火爐裏。
我在河裏洗了下手,便回到了房間,此時歐陽藍的臉色有些不對勁,看樣子是發作在即。我擼上袖子,將手臂放在她麵前,“暫時先壓壓。”
歐豔蘭搖搖頭,把手臂推開,“我沒事的。”
我隻好拿出刀子將手臂劃開,蘇瞳和莫秋水驚呼一聲,“壓著她。”
她們兩人麵麵相覷,還是幫我抑製住歐陽藍的掙紮,我將血滴在她的嘴邊。她緊咬著牙關,可是不過一分鍾,眼神就變了,變得渴望血。我讓兩人鬆開她,歐陽藍一口要在我的傷口中,血液一點點傳進歐陽藍的體內。
過了會兒,我感覺到有些頭暈,歐陽藍才緩緩鬆口,這次吸食的鮮血好像比上次還少。我扶著歐陽藍,讓她躺下。蘇瞳道:“她應該是想要克製自己的欲望,兩股念頭交織不下,心神力竭昏睡過去,沒什麼大問題。”
看樣子蘇瞳是遇到過這種情況,“那我就放心了。”
我坐在一旁,拿出懷中的信紙,大致掃了一眼,沒有想到這家夥還幫官府抓壯丁。莫秋水好奇地問道:“這是什麼?”
“小孩子管那麼多幹嘛。”我將信紙揉好收進衣服裏,在她光滑的腦門彈了一個腦瓜崩,莫秋水委屈的跑到一旁,去向蘇瞳找安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