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明白方晴在擔心什麼,隨即拿起書架上的一個稻草人,然後又拿出一張拘魂符,把自己的魂魄分割出一部分,存入拘魂符中,貼在草人上。
將它和那群稻草人混合在一起,根本分不出來。
我道:“放心吧,沒問題的。”
半天之後,關修回來了。還身後還跟著兩個人,懷裏抱著的是睡覺用的東西,關修讓人巴把東西鋪在空地上,就讓他們走了,然後笑眯眯的說道:“這裏比較簡陋,所以你們就湊合一夜吧。”
地上鋪的是床墊,看樣子是剛從超市裏拿出來,上麵的熟料薄膜還沒有撕掉呢。
雖然簡陋了一點,但是睡覺是絕對沒有問題的。我們也已經在車上睡了一晚上了,更不會在意這些。幾張床墊擺在一起,麵積足夠大了。
郭潤水道:“你讓我們打地鋪,你睡床啊?”
“嘿嘿,我不是為了你們著想嗎,如果把床讓給你們會引起別人懷疑的,再說了,那麼小一張床,怎麼能夠睡下你們四個人呢。”
“別廢話,你在屋子裏睡覺,別人還進來看嗎?方晴,你睡床。”郭潤水道,“你過來跟我們一起打地鋪。”
關修有點留戀的看了看他的大床,“好吧。”
方晴道:“其實不用的,我睡地鋪也行。”
“我們四個都是男的擠在一起沒什麼。”我道。
“那好吧。”
方晴畢竟是個女孩子家,在車上還好一點,一起睡地鋪,也會感覺到不方便。我們剛躺下,郭潤水就把燈給關了。關修卻坐在桌子前,打開台燈,開始忙活桌子上的東西。郭潤水問道:“你不睡覺啊。”
“你們先睡吧,我還有點事情要做。”
郭潤水道:“那你小聲點,別吵到我們。”
我閉上眼睛,夜裏,隻能夠聽到桌子上悉悉索索的聲音,我沒睡著,時刻注意著關修的動靜。他也沒有做任何出格的舉動,大概過了兩三個小時之後,便關燈回來睡覺了。
一夜就這麼過去了,第二天清晨的時候,吃過飯,就有人來通知關修教主讓他過去。
關修帶我們前往教主那裏,走進去之後,看著屋子裏的裝潢,我懷疑這鬼火教是不是把某個酒店的總統套房給一整間的搬了回來。
客廳沙發上坐著的正是教主,左摟右抱,兩個妖豔的女子身著暴露的衣服,隱約泄露出春光。那個頭上光禿禿的就是鬼火教的教主,看著約莫四十多歲,身上隻穿了一件鬼火教的長袍,裏麵除了褲衩之外什麼都沒有。
對麵沙發上同樣坐著三個光頭,懷裏都抱著一個女人。正在一邊喝酒,一邊笑哈哈的,不知道再聊些什麼。
關修想要走過去,卻被我叫停。我問道:“這裏發生的事情,外麵聽不到吧?”
“把門鎖上,這裏隔音效果很強的。”
走在最後麵的郭潤水轉身將門反鎖,“走。”
關修帶我們來到四位教主麵前,幾人談笑著好像沒有看到關修似的。
“教主,副教主,我來了。”
教主放下酒杯問道:“聽說你昨天有事情找我,什麼事情啊?”頓了頓,輕咦道:“你後麵這四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