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不走啊,有事情嗎?”
羅博道:“沒。”
“那還不快滾。”
羅博麵色陰沉,有種想出手的感覺,畢竟他身後都是基地中心的一幹強者,真打起來,還不知道鹿死誰手呢。
“你怎麼說話呢?讓誰滾呢?”
段峰的小弟話不多,手搭在棺材板上,隨時準備動手,那邊也是同樣。一道柔媚的嬌笑聲響起,打斷了眾人看好戲的念頭,花輕柔擋在兩人中間。
“這還沒到魔神殿就著急的打起來了?都靜一靜,有你們打的時候,但是現在,大家以和為貴,打傷了對誰都沒有好處。”
花輕柔說的也在理,羅博冷哼的一聲,“到了魔神殿等著瞧。”
“你段爺爺隨時奉陪。”
段峰本就不是什麼文化人,所以粗話隨口而出,羅博為了維護他偽君子的麵容,隻能麵目惱怒,臉色通紅,可是也隻有冷冷的掃我們一眼,因為我們和段峰一夥,所以也被惦記上了。
花輕柔挽著羅博的臂膀,右手撫摸著他的胸膛,柔媚的說道:“別生氣了,啊,氣壞了我可就心疼了。”
這梁子肯定算是結下了,老墨一臉淡定,反正早晚都要得罪,怕他幹鳥。段峰道:“對不住啊大兄弟,看來以後的路你要跟我們一起走了,不然陰鼎教的那幫小雜碎肯定會單獨對你們出手的。”
我心想,你完全就是故意的吧?
段峰道:“既然你不說話那就是默認了啊。唉,你腰上這把劍不錯,能借我看看嗎?”
老墨瞥了他一眼,“我可以脫褲子讓你看,但是你不能動我的劍。”
段峰愣了,他周圍的小弟也愣了,這是什麼意思。一個小弟低聲道:“我聽說某些劍客會對自己的劍有種獨特的感情,不允許外人碰他們的劍。”
段峰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沒想到大兄弟還是一位劍客。”
“你可以稱呼我為老墨,要看嗎?”
段峰擺擺手,苦笑道:“算了,不看了。”
老墨又恢複沉默寡言的樣子,靠著牆壁呼吸平穩看著像是睡著了。但是我就慘了,要躺沒地方躺,隻能靠著牆壁,眼睛還睜著,平靜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尤其是血僵教的那群家夥,他們似乎有戀屍癖,時不時的會圍繞著我看,而且雙眼滿是讚賞。
過了很久,山洞中隻剩下火堆劈裏啪啦的響,所有人幾乎都睡著了。
我打了一個哈欠,看到陰鼎教那邊羅博醒了,他拿出一個小包,手中多了幾隻毒蟲,路過血僵教的休息營地時,丟在了血僵教教徒身上。然後裝作出去方便的樣子,走了。
看著段峰抱著老墨的大腿睡的香甜,衝在快要爬進脖子裏了。我指尖冒出一朵黃泉冥火,飛出去,將毒蟲燒成灰燼,而後陸續幾朵冥火將剩下的毒蟲全燒死了。羅博回來之後,冷冷的看了眼血僵教的諸位,回到自己的營地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