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哥,大家都在學校混,何必拉著社會上的人狐假虎威呢?”一個長發、耳朵上帶著幾個耳釘的青年也淡淡回答道,顯然兩人都是兩幫人的頭目。
“天哥要你們跟著他混是給你麵子,你們別他媽在這給臉不要臉了”染著花哨頭發的華哥顯然是去了耐心。
“你們別他媽仗著人多就在這瞎叫喚,想吃掉我們就他媽直說。”峰哥旁邊的一個青年也忍不住大罵道。
“看來大家是談不攏了,我看就不要浪費時間了。”華哥摁滅嘴裏的煙頭笑著說。
“和你們談本來就在浪費時間。”那位峰哥雖然身後的人要比對方少了很多,但臉色毫無懼色的回答道。
雙方人都緊握住手裏棍棒、鋼管。“幹”不知誰先喊了一聲,雙方人都向對方衝去。手裏的鋼管武器也毫不猶豫地當對方揮去,峰哥一馬當先地衝在最前麵,手裏的鋼管向對方的一名比他還要高上幾分的青年猛砸下去,那個青年舉起手裏的棍棒用盡全力去接這一下,但他還是小瞧了峰哥的力道,當手臂上傳來一陣麻木的痛感時少年才知道這次托大了,青年的棍棒被震飛後峰哥一腳踹在少年的肚子上,那個青年頓時倒地不起。峰哥左衝右打,不一會兒從他手中倒地的人不下五人,他的勇猛直接把己方的士氣帶動了起來,雖然人數比對方差很多,但是去和對方打的平分秋色。這群年僅十八 九歲的青年向自己的同類揮舞著自己的武器,這裏沒有青春,也沒有人性,有的隻是血腥和殘忍。
染著花哨頭發的華哥在後麵看著這場麵,不禁皺了皺眉頭,自己一方比對方多了十幾個個人,卻被對方給拖住了。他深吸了一口氣,最身邊的人說道:“都說大學生能打,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啊!趕緊結束,我們下午還得跟著天哥去接貨呢!”
華哥後麵那個少年聽到後點了點頭,手放在嘴裏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頓時從四周的草叢裏又衝出來十幾號人,本來人就少的峰哥再加剛才打了好長時間,大部分人體力都透支了,隨著這些人的加入,場上的局勢成了一麵倒。“劉華,你他媽有種跟老子單挑。”看著自己身邊的兄弟不斷倒下峰哥紅著眼大聲喊道。“楊峰你想跟我單挑等下輩子吧,小爺現在沒空陪你玩了,幹掉他!”看著渾身是血的楊峰心裏有點發怵,跟周圍的人擺了擺手。周圍的一群人立刻拿著家夥向楊峰身上招呼,不一會兒楊峰就被打在地上動彈不得,但楊峰卻是滿臉是血的笑著看著打他的每一張麵孔,並把他們刻在心上,因為今天欠下的血債,明天他會加倍討還的。
看到打得差不多了,劉華招了招手喊著自己的人撤退了。隻留下楊峰的人和地上一片片的血跡。劉華走的時候他沒看到後麵楊峰那雙血紅的眼睛。
“名字?”蔣教官走到走到淩寒前麵大聲問道,炎熱的天氣淩寒一上午的紋絲不動,這種毅力讓這位有著二十多年的軍旅生涯的軍人也暗讚一聲。
“報告,淩寒。”淩寒同樣大聲回答道。
當蔣教官看到淩寒的雙手時,他知道他麵前這個男孩兒不止在毅力有過人之處,這讓他有點意外。
“淩寒,如果我用一隻手你有幾分把握擊敗我?”蔣教官的一句話不僅讓周圍的學生震驚了,也讓淩寒嚇了一跳。他們不知道教官到底下想幹什麼?
“五分”淩寒看了看教官那一雙寬厚且布滿老繭的雙手,抬頭回答道。俗話說:預判身手,先看雙手。蔣教官看淩寒,是從雙手,淩寒看蔣教官也是這樣的方式。
淩寒的話又讓周圍的人大吃一驚,一個年僅十八歲的少年,對戰一名從軍二十年的教官,竟有五分的勝算,雖然教官隻用一隻手,但也足以讓人難以置信。
“你確定?”蔣教官再次看了淩寒一眼,這個數字讓他有點感到自己被一個年僅十八歲的少年輕視了。
“確定”淩寒大聲回答道。
蔣教官看到淩寒那堅定的目光再次點了點頭,至少這樣的勇氣讓他很欣賞。
“那如果我想核對一下這個數字,你敢接受嗎?”蔣教官用期待的目光看了看淩寒。
有的時候或許一件不經意的小事就足以改變一個人的命運,也或許當命運給出我們選擇的時候我們已經別無選擇了。但至少淩寒的命運已經被生生的擠出了原有的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