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喝的差不多的時候,楊峰說:“我去趟廁所。”胖仔聽完醉醺醺的也要跟著去,最後唐輝三人就去廁所,留下陳俊和劫魂還有淩寒在桌子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忽然陳俊望著胡同口一個金杯小轎車開口問道:“劫哥你看那個小轎車裏麵坐著多少人?”
“不下五人。”劫魂看了一眼輪胎壓扁的程度說道。
突然劫魂身體一怔,身體緊繃起來,這是人到達緊張狀態下的一種本能反應。“怎麼了劫哥?”淩寒關心的問道。
“沒事,見到一個熟人!”劫魂手指上撩動著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很熟嗎?”淩寒三人用餘光看著一個穿著皮夾克的金發男子。
“很熟!”
“要不要見一下?”淩寒吃了了一口菜放下筷子。
劫魂猶豫了一下,寒聲的說道:“最好能留下他!”
“走著。”淩寒一敲桌子三人從各方向向那個男子靠近,就在這時金杯車上的同時下來五個人,按個男子也好像發現了什麼急忙向旁邊的胡同裏閃去。
劫魂也打著手語說:‘熟人’有點多,讓淩寒兩人不要輕舉妄動,悄悄地跟了上去。淩寒兩人也示意明白然後幾人消失在夜幕中。
“咦…..寒哥他們呢?”胖仔揉著蒙蒙的眼睛,看著空空的桌子向著周圍望著說道。
楊峰和唐輝也望著周圍,楊峰的目光落在胡同旁邊的那一個金杯轎車上,悠悠的說道:“寒哥他們可能去‘辦事’了。”
“辦事?大晚上的辦啥事啊?不會他們背著我們去找樂子去了吧?”胖仔打著哈欠說道,擺出一副欠扁的表情。
“哎呀….唐輝你大爺,你他媽幹嘛打我?”
“我擦….楊峰你倆幹嘛?臥槽…..能不能下手輕點,哎呀……疼死我了。”
暴揍了胖仔一頓,唐輝和楊峰都清醒了不少,:用不用通知家裏人?“唐輝拿出電話問道。
“應該不用,寒哥他們三人沒有把握是絕對不會輕易行動的,我們去的人多了反而會添亂,我們回家裏等著,要是寒哥需要人手他們通知家裏的。”
聽完楊峰的分析,唐輝點了點頭,架著不知是被打昏過去還是真的喝多的胖仔回去了。
在夜幕中,淩寒陳俊和劫魂三人遠遠的跟著從車上下來的那五個人,他們知道這五個人肯定大有來頭,一行人直徑走到郊外的一片空地上,那個穿著皮夾克的外國人叼著一個未點燃 的煙,看著身後的五個人用英語說道:“你們跟累了吧!”
“相見即是緣,我們兩年沒見麵了,有些事情是解決了!”那五個人為首的按個人用日語回答道。
躲在角落裏的淩寒和陳俊相視一眼,從對方的眼睛裏都閃過一絲驚訝,他們沒想到這裏竟然還有日本人,但是劫魂眼神平靜的嚇人手裏的匕首是一刻也沒收起來。
淩寒也沒問劫魂他們是什麼人,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是敵人而不是朋友。空地上的六個人沒在說話,隻是那個金發男子慢慢的從袖筒裏拔出一根三棱軍刺,那五個人也從衣服下拔出倭刀,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
那個最前領頭的日本人大喊一聲:“幹掉他!”然後五把倭刀直奔那個金發的男子的要害而去,但是那個男子嘴角一笑,手裏的軍刺一挑,把最旁邊的那個日本人的刀片震退,身體借著這個空檔躲過那個幾把刀的封鎖,在那個金發男子躲過去的那一瞬間抬腿用腳撩向最近的那日本人。
下一刻那個日本人捂著自己的喉嚨,鮮血順著那個日本人的指縫不斷的往外湧。淩寒他們接著月光在看見那金發男子的靴子後跟上露出一把小型的刀片,不仔細看還真的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