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雪兒的一聲叫聲,打破了宿舍內的寧靜,然後藍蘭迅速打開宿舍內的燈,在宿舍的幾個女孩兒都吃驚的看著雪兒。
“怎麼了雪兒?”一個睡在雪兒旁邊的女孩兒關心的問道。
“沒……沒什麼?不好意思打擾大家睡覺了!”雪兒揉揉臉,發現臉上全是汗水。
“做惡夢了嗎?”藍蘭從床上下來,走到雪兒前麵,遞給雪兒一張紙巾。
“藍蘭姐,我夢到好多血,淩寒就躺在血泊中,一動不動。”雪兒接過紙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那隻是一場夢,再說夢是相反的,別亂想了。”藍蘭摟著雪兒的肩膀說道。
“恩……藍蘭姐,你也回床上休息吧!別感冒了。”
雪兒躺在床上,腦子裏不知不覺間全是淩寒的身影,雪兒在心裏暗歎道:我今天怎麼了?
唐輝和淩寒靠牆而立,看著慢慢靠近的那十幾號拿著刀片的人,“怕嗎?輝子!”淩寒一邊問道一邊從身上撕下來一塊布條把握著刀片的手緊緊的纏住。
唐輝深吸一口氣:“不怕,爺們,24K賊純!”
“不怕就幹,我們是爺們!”淩寒說完一甩刀片上殘留的血跡,大聲說道:“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也不管誰派你們來的?隻要我們兄弟兩人今天有一人能活著走出去,你們將會受到前所未有的打擊報複!”
淩寒說完唐輝二人提刀而立,身上的氣勢一瞬間迸發出來,讓那十幾號人嚇得停住了向淩寒二人逼近的腳步。
“兩個毛還沒紮齊的小子就把你們嚇成這樣了,兩人的人頭一個一百萬,上!”那個領頭的男子開口說道。
一聽那個男子這麼說,那是十幾號人眼裏都露出了貪婪的目光,在欲望麵前一切都是浮雲,一個身材稍矮的青年,一咬牙提著刀向淩寒衝過來,其餘的人一看有人領頭再想想一百萬的巨款,十幾號人全都爭先恐後的向淩寒兒衝過來。
“見錢不要命!”淩寒靈活的躲過一刀,然後刀片斜撩向一個青年的大腿,那個青年被鋒利刀片劃開一個深可見骨的口子。
唐輝也拚盡全力的瘋狂的揮舞著手裏的刀片,所幸這個小巷的寬度不是太寬,淩寒和唐輝像一堵不可逾越的牆壁,堵著那群帶著麵罩的人,二人邊打邊退,每退一步地上的血跡都會蔓延一步。外麵燈光明亮,無數的人在夢鄉中回憶著美好歲月;小巷裏鮮血橫流,一聲聲痛苦的慘叫彰顯著人性的瘋狂。
淩寒二人的退著退著就看到另一條大街的燈光,二人身上慢慢大都鮮血有敵人的也有自己的。如果在白天有人從高空俯瞰這條不起眼的小巷,他會看到著這條小巷的路麵全都是血紅色的,就像是給這條小巷鋪上了一條紅地毯,但是這條‘紅地毯’的材料是——鮮血。
淩寒一隻手扶著牆,另一隻手提著刀,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身上的衣服早已顯示不出顏色了,滿身鮮血,唐輝更是坐在地上,手裏的刀片也不知丟到哪去了,追擊的人也從原來的二十人隻剩下那個領頭的,其餘的人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不知死活。
“你們真的讓我很驚訝,兩個少年竟然能把二十多個青年人放到!雖然他們隻是一些街頭混混,但是我還是很欣賞你們”領頭的男子拍著手掌搖著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