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寒他們走到一樓的時候,樓下的人還在打的你來我往,淩寒走出來的時候,大廳裏的人都盯著淩寒,不少嶽傑的人都在心裏疑問:不是上麵的人把淩寒他們圍住了嗎?怎麼現在淩寒這麼快就衝下來了?
此時的淩寒心裏也是無比的憤怒,他想到了嶽傑的勢力很大,但是沒想到這麼大,這也就說明很多的人已經很毒品掛上鉤了,自己的以前付出的努力全部都白費了。
“所有的人聽著,凡是再有反抗的人,給我往死裏打,死了算我的!”淩寒手裏帶血的棍子一指霸氣的說道。
“我….我們有傑哥撐腰,不要怕他!”一個少年大聲說道,但是明顯顯得底氣不足。
淩寒看著那個說話的少年,手裏的血棍一下子衝著那個少年甩了過去,那個少年的頭一低,那個木棍砸在那個少年身後的牆上,牆上的瓷片露出幾道恐怖的裂紋,所有人心裏的都發了一個冷戰,這要是砸在那個少年的頭上的,這個少年絕對會沒命的。
那個少年剛一抬頭,領寒已經到了他的麵前,握著拳砸在他在臉上,然後拉著他的頭發往身後的牆上猛磕。不一會兒那個少年的臉上的被鮮血覆蓋住了,牆上也留下了一大片血跡。領寒是手一鬆那個少年軟軟倒在地上,這時誰也不敢保證這個少年還活著。
淩寒不在說話,帶著狼魂社的人的都離開了,今天的淩寒的行為讓嶽傑的人心裏都留下了一個巨大的陰影。不少人回想起那個滿身鮮血的少年腿開始發顫了,他們的畢竟都還是學生,在象牙塔中未經曆過社會的磨練,在死亡麵前他們誰也不敢跨出那一步了。
淩寒他們一行人回到零點台球廳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淩寒上去洗了一個澡換了一件衣服又出來了。淩寒的這次行動直接讓嶽傑損失了兩個心腹,一個是沈塵一個是劉超彭,他們沒有個兩三個月是從醫院出不來的。
淩寒站在陽台上深深地呼吸一下滿是燒烤味道的空氣,隨手拿起一根煙點了起來的,這時的沈易武走了過來,看到淩寒手裏的煙,臉上明顯的一愣,在他的記憶中淩寒是不抽煙的。
“寒哥,有心事?”沈易武開口問道,但是一開口他就後悔了,因為他知道自己並不算狼魂社的高層人員,不應該打聽淩寒隱私的。
淩寒開口說道:“我在考慮今天的行為是不是過了,畢竟他們還都是的學生。”
聽到的淩寒的話,沈易武也是明白了,淩寒不是神,他也是個普通人,他們的身上隻是背負著自己的性命,而淩寒身上則是背負著狼魂社幾百條兄弟的性命,淩寒心裏不可能沒有心裏的壓力的,而他自己也是一個剛剛十九歲的少年。
沈易武開口說道:“寒哥,我父親曾經對我說過,一個男人走過的腳印,不求有多深,隻要走的直,走的正那他的這條路就是對的,男人做的事情就是四個字:問心無愧。”
聽道沈易武的話,淩寒的嘴角揚起一個笑容,看都淩寒的表情,沈易武也不知道淩寒為什麼發笑,急忙問道:“寒哥我是不是說錯了什麼?”
“沒有…..是我錯了!”淩寒說完,拍了拍沈易武的肩膀,走了下去。自從今天之後淩寒嘴裏再也沒有說過自己的做法對不對,對著自己走了的這條路的信心再也沒有動搖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