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被劫了?什麼時候?”吳炎頓時假裝驚訝的問道。
“吳市長真的不知道?我可聽人說在前天晚上的時候,你還專門去找馮盛喝酒呢!有這事吧!”那個矮胖的軍人開口說道。
“對啊!您也知道馮盛我們早就相識了,但是他走上了這條不歸路,被國家判了死刑,我處於站在朋友的立場上,去給陪他吃了一次斷頭飯,這也是應該的啊!”吳炎急忙說道。
“是不是這是吳市長親自安排好的啊!我和=課聽說馮盛你們的關係不一般啊!”另一個高個軍人開口說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人我是交給你們了,到最後人丟了,你們軍方想把責任推給我們警方嗎?”吳炎也是一針見血的說道。
“我們也沒想著要推卸責任,但是事情的經過我們還是要搞清楚的,不能稀裏糊塗的幫別人背了一口黑鍋。”那個矮胖的軍人開口說道。
“這是自然,我們警方也會派人調查這件事的,一有進展我們一定通知你們軍方。”吳炎信誓旦旦的保證到道。
“那我們就提前謝謝吳市長了,好好養病,身體要緊,我們就不打擾了!”三個軍人站起來說道。
“別啊!都中午,我讓內人準備點飯菜,我們好好的敘敘舊,見一次麵也是不容易。”吳炎麵帶真誠的挽留道。
“算了,就不麻煩嫂子了,畢竟我們對這件事要抓緊調查,隻要知道吳老哥和這件事沒有關係就行了, 要是你和這件事有關我就難辦了,畢竟老哥的麵子還是要給的啊!”那個矮胖的軍人略有深意的說道。
“你我是國家的人,什麼事情自然要按法來辦。”吳炎也是笑著說道。
吳炎送三人出家門,看著幾人走遠之後,便露出一絲冷笑說道:“夠你們忙活一陣子的啦!”然後哼著小曲回到家中。
在零點台球廳,沈易武正在和白宏打台球,白宏也是在醫院中樣了一個多月的傷才出院,沈易武俯身很瀟灑的一個動作把一個球打進洞裏,看著窗外的路燈已經亮起來了說道:“現在的日子越來越無聊了。”
“怎麼沒有嶽傑做對手,也耐不住寂寞了。”白宏點起一根煙說道。
沈易武突然停下來手中的動作,說道:“提起嶽傑,我想起了沈塵,這小子最近是老是跟著雪兒,這小子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啊!真以為雪兒能看上他啊!”
這時白宏皺了皺眉眉頭說道:“武哥,你信不信一句話?”
“什麼話?”沈易武又打進去一個球。
“狗改不了吃屎,我是真的不信嶽傑能放下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勢力。雖然我和他不是很熟,但是以我對他的性格的掌握,他絕對不是那種知道浪子回頭的人”白宏開口說道。
聽完白宏的話,沈易武也陷入了沉思,說道:“讓兄弟們注意嶽傑這幾天的動作。”
這時一個小弟從樓下跑上來說道:“武哥,宏哥,嶽傑、沈塵、劉超彭、馬明旭和宋翔幾人同時向學校提交了退學申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