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看著關陽的背影,心中升起一陣不好的預感但是他看到關陽隻是帶了一個人就過來了, 心中的警惕還是稍微的降低了一些,阿司手指輕輕的一勾,旁邊的兩個小弟扶了扶身後的手槍,跟著阿司走了進去。
阿司走進去之後看著背朝著自己的關陽說道:“陽哥,您想讓小弟看什麼啊?”
關陽也是頭也不回的說道:“桌子上的盒子自己的打開吧!這是源哥讓給我送給你的!”
阿司低頭一看桌子上的茶幾上放著一個四四方方的木盒子,阿司一點頭,身後的一個忠義門的小弟走上前去,然後俯下身子去打開那個小木盒,就在他打開的瞬間,木盒內放出一陣強烈刺眼的白光,阿司和他帶來的那兩個小弟頓時覺得眼前一白什麼也看不見了。這個小盒子內裝的是一個閃光彈。
阿司頓時心中一驚,急忙去摸身後的手槍,這時那個黑衣男子動了,一把精致的小刀落入手中,身體一動速度極快的向著阿司刺過去,但是阿司也是有察覺,急忙向著傍邊滑出一步,那個黑衣人見到阿司在雙眼看不到的情況之下還能躲避過去,心中也是暗道一聲不錯。
那個黑衣人不可思議的收住力道,用另一隻手迅速的插入阿司的手肘部分,一個幹淨利落的擒拿手把阿司摁在沙發上,然後握著小刀狠狠的刺入阿司的後腦,與此同時關陽也是轉身這一拳擊在跟在阿司身後一個小弟的喉嚨處,‘哢嚓’那個小弟的喉骨被關陽生生的擊碎,然後紅著臉張著嘴發不出任何聲音倒在地上,剩餘的那個小弟捂著雙眼,眼淚不斷的往下滴,還沒等他喊出來,一個小刀精準的插入他的兩眉之間,然後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那個黑衣男子的出手可謂是電石火花,整套動作一氣嗬成,就連關陽也對麵前的這個黑衣人產生了一陣畏懼感,這就樣阿司三個人被悄無聲息的迅速解決掉,外麵的人竟然沒有一絲察覺。那個黑衣男子蹲下來從那個小弟的頭部拔出小刀,這時關陽才發現這個小刀其實就是一種傘兵刀,體積小刀口鋒利,但是這種上好的小刀非常難買的到的。
“關先生,可以讓你的人進來了!”那個黑衣男子用著生硬的普通話說道。
“是是!”關陽急忙點著頭,然後從背後拿出對講機說道:“可以進來了!”
外麵車隊上的人都紛紛推開車門下來,這時外麵的幾個忠義門的小弟急忙攔著關陽帶來的人說道:“喂喂…..沒有門主的手令誰也不能帶著武器進去。”
一位從車上下來的彪型大漢說道:“司哥來了!”那幾個小弟急忙向後望去,但是他們看著酒店門口空無一人,心裏一陣納悶,但是下一刻他們同時覺得身體一涼,體內的力氣仿佛被抽走了一般,他們低頭一看,他們的身體上都插著一把鋼刀,握刀之人正是他們忠義門的同袍,一個小弟不甘心的問道:“為….為什….?”但是他沒有聽到答案就已經沒有了呼吸。
為首的一個彪型大漢說道:“上…..”上百號人呼呼啦啦的湧進酒店,酒店內阿司的手下並沒有反應過來,疑惑的望著衝進來的同門之人,這時旁邊房間內的門突然打開,關陽從房間裏走出來說道:“阿司對門主不忠,已經被就地正法了!”
關陽的話一出下麵一片嘩然,幾個阿司的貼身心腹頓時紅著眼說道:“你放屁!司哥對門主忠心耿耿十多年,你憑什麼一句話就把司哥給殺了,我們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