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個中年婦女淚流滿麵的模樣任喜民皺著眉頭,然後對著那個婦女開口說道:“大妹子,你別著急,給我說說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那個中年婦女哭著說道:“我們原本是這裏開水果店的一名普通的商販,但是不知道最近怎麼了突然多了一些搶劫的人,他們打砸我們水果攤,我們隻是普通的老百姓怎麼敢和這些匪徒分子作鬥爭呢!”
任喜民開口說道:“那你們怎麼不報警啊?”
那個中年婦女看著周圍穿警察的衣服的人開口說道:“真的管用嗎?我給你們說了,你們不就是來調查的嗎?然後不都是聊無音訊了嗎?說了破案多少天過去了也沒見有人給個說法,這裏已經發生了很多起搶劫案,你們警察怎麼不去破案啊?現在你們卻問我為什麼不報警?我們報了警,你們破不了案這不是還是白搭嗎?”
任喜明開口說道:“你放心這次我們一定還你一個公道,你待會兒回去收拾收拾回去到警局做個筆錄。”
“真的?”那個婦女一抹臉上的淚痕。
“當然真的,警察不為老百姓做事,那還當什麼警察呀!”任喜民開口信誓旦旦的說道。
那個中年婦女連連點頭,然後就離開了,這時候任喜民看著臉色鐵青的蕭雲開口說道:“蕭局長,這就是你所說的,你被冤枉了嗎?我把h市交給你,現在你給我搞成這個樣子,真不知道該讓我怎麼去相信你。”
蕭雲急忙開口說道:“任廳長,這裏麵肯定有人在背後指使的,你要相信我現在h市最大的兩個幫會都已經對我是恨之入骨,他們肯定要整我。”
任喜民擺了擺手走到車上開口說道:“再給你3天時間,要是你到時候真的管不了這件事,我就會讓丁威重新上台,這可不是我不給你麵子,看在蕭老的麵子上這已經是我給你最大的期限了,希望你好好珍惜,這三天我會在h市全程監督著你們,希望你們好自為之。”
任喜民走到車上,直接命司機開著車離開,任喜民下榻的酒店正是老城區的鳳舞酒店。此時蕭雲的臉一陣青一陣白,這可是任喜民給他出了一個大難題,因為他自己就知道這件事除了狼魂社和洪天幫他們和自己調和,否者自己這件事是肯定辦不下來的。
蕭雲回到辦公室,這時候從外麵走過來兩個身穿軍裝的青年,這兩個人正是蕭雲的兩個侄子,蕭天飛,蕭天雨。
和丁威起爭執的正是少尉蕭雲雨,他們一進門就看到,蕭雲醜眉苦臉的模樣,他們自然知道蕭雲在為H市的事情發愁,蕭雲雨開口說道:“伯伯,要不我們找個時間派軍隊,把淩寒和錢浩天抓起來吧!省得在這裏和他們磨嘰了,明顯他們是在用一些不光彩的手段讓你下台。對於這些黑幫混子沒必要和他們講什麼道理。”
蕭雲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抓他們的需要證據,要是他們反咬你一口,恐怕你們在軍區就混不下去了,何況你們這次在是以軍隊拉練的名義出來的,要是淩寒他們把你們告到軍區,恐怕這件事就更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