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兩個人的反應,劉強滿意的點了點頭,將兩支藥劑放在他們因緊張而顫抖的手上,說道:“這是我對你們的考驗!現在喝了裏麵的藥水!不喝的話你們知道會發生什麼!”
癩子看了看手中的碧綠色藥劑,又看了看身邊的七哥,而七哥則什麼話都沒說,打開蓋子一口將藥劑喝下,癩子看到後也連忙喝下藥劑,之後兩人便閉上眼睛等待著將要發生的事。
“吃完飯你們兩個就回到營地去,記住你們回到營地後的下一班崗時,在大樓上給我打信號,到時我會以行走商人的身份靠近,您們要做的就是設法接我近營地,並將我引薦給你們的小隊長!明白了嗎!”劉強對著正在狼吞虎咽的兩人交代道。
七哥和癩子不斷的點著頭,滿是食物的嘴裏嗯嗯的發出聲音,表示他們明白了劉強的話。七哥原名叫做張奇,因為年紀較大所以被人叫做七哥,而癩子的本明叫做孫建軍,隻因為早年間就被輻射燒掉了部分頭發,直到現在都沒能長出,就被所有人叫做癩子,而他也早已習慣這個稱呼。
吃了今生最飽的一頓飯後,張奇和孫建軍兩人又從下水道,回到了哨位所在的大樓,放哨的夥計三天一換,算起來再過十幾個小時,他們就會下哨回到營地,開始為接應劉強做事先的鋪墊。
晚上七點,張奇提著一盞礦石燈,來到了自己的表弟家,張奇的表弟名叫張濤,因為他當年和魏軍一起戰鬥過,所以深受魏軍和趙芳的信任,一直在營地裏負責防禦事務,而張奇之所以能在最高的哨位放哨,也是因為這個唯一的親戚的照顧,這也是劉強打算以行腳商人的身份,進入營地的想法的由來。
張濤住在一個單獨的小院裏,身為防禦主官的他養著兩個女人,小小的院子被這兩個女人收拾的頗為幹淨,此時的張濤正在享用自己的晚餐,一碟變異牛肉,一碟用牛油炒的鹹菜,和一大碗大米和和小米蒸成的米飯,這樣的飯食在整個營地裏也是極少數人能享受的。
張奇的到來使得張濤有些好奇,一般自己這個大表哥是不會這個時候來找他的,而今天他卻在這個時候來了,並且在進門後就一直給自己打眼色,看樣子是有什麼事情不好當著自己的女人們說。
張濤讓自己的兩個女人會臥室,自己卻邊吃飯便等著自己的大表哥說什麼,可是直到他快將一碗飯扒完,自己的大表哥都沒有出聲,這使得他覺得很是奇怪不由的問道:“我說表哥啊!你今天不會是專門來看我吃飯的吧?你這一進門就打眼色,沒人了你又不說話,到底是什麼事把你難為住了?有事你就說話,你兄弟我分分鍾給你擺平!”
“嘿嘿!沒啥大事,哥今天得了些好東西,等你吃完飯再給你,這東西一定要吃晚飯才能覺得好,說實在的哥今年四十多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好的東西呢!快吃!等會你就知道了!”
看著張奇奇怪的神色,張濤也覺得新奇,什麼好東西能讓表哥如此表現,不覺的連扒兩口將碗裏的飯吃下,完後一抹嘴說:“好了!現在你能拿出來了吧?”
隻見張奇一臉壞笑的從懷裏取出一個巴掌大的紙盒,輕輕的放在了張濤麵前的桌麵上,當他的手離開紙盒露出上麵的包裝時,張濤立馬站了起來驚訝的隻張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因為在桌麵赫然擺著的竟然是一盒帶過濾嘴的香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