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你說什麼?張揚死了?我兒子死了?”一個麵目威嚴的中年男子此刻兩眼通紅的瞪著眼前的管家,那神情仿若就是擇人而噬的猛獸。
管家渾身一顫,從沒見過老爺如此的他害怕的渾身發冷,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理清思緒道:“是的老爺,是,是楊建國親自來N市告訴我的,他,他還帶來了少爺的遺體!”
“遺,遺體!”中年人腦袋一陣暈眩,跌坐在皮椅上,一臉的惆然若失,仿佛失去了魂魄。
老管家知道老爺心裏有多痛苦,自從張揚他娘早年因病去世之後,老爺就把少爺捧在手心裏疼,不容他受到一點傷害,更因為早年妻子的死讓他創立了張氏製藥,並且壯大到了現在這個地步,甚至成為了張氏集團這個龐大財團中最大的吸金利器。
本來打算讓少爺掌管張氏製藥之後,一步步接管家族財團,老爺自己也好功成身退,隱居幕後,頤養天年,哪裏知道白發人送黑發人,沒等到傳來統合Z市藥物市場的好消息,卻等來了少爺的死訊。
“老爺,您振作啊!”老管家上前一步悲痛的低聲勸道。
中年男子在悲痛中沉默了一會,才睜開了雙眼,雖然還是眼含悲痛,但卻有著一股子攝人的氣勢,坐直了身子,冷聲道:“叫楊建國進來,如果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要他全家給我兒子陪葬!”
“是,老爺!”看著中年男子神色,老管家呼出了口氣,這個時候老爺可不能倒下,老爺若是因為太過悲痛而倒下的話,張家這輛龐大的航母無人掌舵,那可就要出大亂子了。
而門外走廊裏,臉色蒼白的楊建國卻是坐立不安,本來還在做著統一Z市製藥市場的大夢,被這突如其來一棍給打蒙了,要知道張揚可是在和白楊樹的合作過程中死亡了,還是在Z市這個白楊樹的地盤上,而且兩家關係已經到了即將聯姻的程度,唉,希望不要連累楊家吧,楊建國無奈的想。
老管家走了過來,看了看臉色蒼白的楊建國,也沒給他好臉色:“老爺在書房,叫你過去!”
“哎,多謝老管家,還請老管家教我。。。”楊建國期翼的看著老管家。
“你自己想辦法說服老爺吧,最好能有確鑿證據能夠撇清自己,不然的話,你楊家就準備給少爺陪葬吧,這可是老爺原話!”老管家冷漠的道。
“謝謝老管家,謝謝了!”楊建國感激的鞠了個躬,然後走進了中年男子的書房。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一字不漏的告訴我,我兒子怎麼忽然就死了?誰膽子這麼大?在蘇省竟然敢不給我張家麵子!”中年人從楊建國進門開始就冷冷的盯著他,一會之後才發出低沉的聲音,仿佛年邁的獸王在發出餘威的怒吼。
“張董,您,您聽我說,這件事情可怪不得我啊,我現在也是一頭霧水,此事太過蹊蹺了啊!”見中年男子麵沉如水,似乎要吃了自己,楊建國立馬叫屈。
“不怪你?哈哈哈,不怪你,那難不成還怪我張傳德不成?”中年男子冷笑。
“不不,張董,我知道不管我怎麼說您都不會相信的,可是,我把張少死亡時的監控錄像帶來了,您看了自然知道我說的蹊蹺是怎麼回事!”楊建國知道光憑嘴說,很難取信於張傳德,所以來N市之前就已經通過手段取到了張揚死亡現場的監控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