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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完上海美影的事之後,吳炎留下楊春負責學習,讓楊姐回北京,然後他獨自一人坐飛機直接飛往香港。此行的目的就是和亞視合作拍攝電視劇《迷失》。從意識海中吳炎了解到這部劇雖然是美國人拍的,但是在亞洲地區依然擁有龐大的劇迷群。
眾多觀眾看完這部劇第一印象是各種疑問,很多人看了一遍之後,發現根本就弄不懂導演在講述什麼。小島的秘密、黑煙、各種怪物、島上原住人,等等,很多的謎團纏繞著觀眾。即使最後第六季結局了,仍然有很多謎團沒有解釋清楚。
這讓很多中國觀眾認為編劇隻善於挖坑,而不擅長填坑。對於一項追求什麼事都要有個完美結局的中國人來說,這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容忍的事。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吳炎覺得這是美國國情決定的。
要知道美國電視劇采取的邊拍邊播的方式,迷失既然主打的是懸疑劇,那就不可避免的要在每集中不停的挖坑和製造懸疑。當然了這不是說隻需要挖坑就行,但是到了最後編劇們隻顧得上滿足廣告商、投資商的利益,完全忽視了普通觀眾的感受。製造了這麼一部看起來有點虎頭蛇尾的電視劇。
即使如此也掩蓋不了《迷失》的魅力,這是一部需要沉澱下去好好欣賞的電視劇。
在上海機場傻等了二個多小時後,吳炎拖著沉重的身體上了飛往香港的班機。飛機上的乘客幾乎全是中國人。吳炎的座位是靠走道的位子,裏邊靠窗子的是個七八十歲的老太太,在閉目養神,中間的位子空著。坐下後,吳炎想,三個人的座位兩個人坐,挺好,不擠。
吳炎累了,也困了,閉起雙眼,很快進入了夢鄉。
過了一會,有個細若遊絲的聲音一下一下敲打他的耳膜,“喂,先生,醒醒!叫我過去。”
吳炎睜眼一看,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站在他身邊的過道上,吳炎明白了,這個女人的座位就是他身邊的空位子。他趕快站起來,站到過道上,讓那個女人進來坐下。
等那個女人坐下後,吳炎又坐下來,閉眼,進入模糊的混沌世界。
不知過了多少秒,飛機起飛了。不知又過了多少秒,吳炎身邊那個遊絲般的聲音又來敲打吳炎的耳膜,“對不起,我要去一下廁所。”
吳炎睜開眼,起身站在過道上,讓這個女人從自己身邊過去。
這個女人站起身,從吳炎身邊走過時,把披肩的長發向身後甩了一下。這時,吳炎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女人。她,媚眼朱唇、凸凹有致、長裙曳地、秀發飄飄,飄飄,飄飄,飄出一股幽香……也不管吳炎同意不同意,這股幽香扭動著腰肢就鑽進了吳炎的鼻腔、肺腑和大腸,使吳炎感到滿腹奇香。
吳炎坐下後,又閉上眼,想再進入夢鄉。可是,那股幽香在他腹中來回遊蕩,使他很難入夢。那是種沁人心脾的幽香,蕩人魂魄的幽香,令人目眩的幽香。這到底是一種什麼香呢?
吳炎打開大腦記憶的硬盤,調出有關香味兒的文件。打開第一個文件,是吳炎七歲時記錄下來的,一看,是棒麵窩頭、蘿卜鹹菜和小米稀飯的味道。打開第二個文件,是年前回家記錄下來的,一讀,是東坡肘子、四喜丸子和瀘州老窖的味道。又打開一個文件,一念,是牙膏、香皂和洗頭膏的味道。搜索到這兒,吳炎陡然明白了,心裏情不自禁的說,“噢!我知道了,這是天香啊!此香隻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我今天聞到此香,也是三生有幸呀!”
吳炎閉著眼睛自己忽悠自己,把自己忽悠得飄飄然,入了仙境似的。
在半睡半醒的狀態下,他在大腦的溝壑中騰出一小塊空地,小心翼翼的把天香記錄在案。這時,他又聽見那個女人的聲音,“先生,請讓我過去。”吳炎睜開眼,看見那個女人從廁所回來了,站在他身邊等他起來。吳炎站起身,咧了一下嘴,露了幾顆牙,衝她微笑了一下,表示友好。
再坐下後,吳炎的睡意全被天香趕到窪爪國去了。
那個女人坐下後,轉過身來,伸出手,跟吳炎握手。吳炎心裏一下子緊張了起來,趕緊把右手在大腿上蹭了一下,然後,伸手握了一下那個女人的手。那個女人說,我叫李影。吳炎說,我叫吳炎。
纖細的玉指,柔軟的手掌,紅色的指甲,跟吳炎一握手,她就在吳炎的心上留下了五個纖細的指印。吳炎的思路中立即閃過一個念頭,此手隻有天……。這時,第二個念頭出現了,打斷了第一個念頭的遐想。別什麼事都跟天套近乎,煩不煩呀!第一個念頭一想,也是。不能老跟天套近乎,也應該多跟地近乎近乎。應該是,地上難得幾回握。得!還不是一個樣?到此打住,不能再瞎忽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