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神經病?”
把自己和他銬在一起,不是神經病是什麼?
“繼續說吧,反正這車子隔音好,外麵的人也看不到你發瘋。”
薛宇深完全不把她的話聽進耳裏,依舊靠在後座上,安心養神。
今天喝的酒太多,雖然能保持神智,但始終不太舒服。
“薛宇深你打算把我帶去哪裏?”
楚音筠也不是傻子,知道和他做無謂的辯論是沒有任何用的。還不如直截了當把話說清楚,免得她費盡心思去猜測。
聞言,他挑了挑眉,似乎十分驚訝她的識相。
“帶你回該回的地方,做愛做的事。”
他說得極為直白,楚音筠沒來由的一陣臉紅。
“我從來沒說過要和你回家,也沒說過要和你做愛做的事情!”
這句話,楚音筠幾乎是吼著出來的。
任誰遇到一個陌生男人對自己說如此赤裸的話,都會有這樣的反應吧?
但薛宇深隻是揚了揚手銬,隨意說道:“第一,我從不帶女人回家。第二,你想不想做,由不得你。”
他臉上的輕蔑,在霓虹燈的照射下十分明顯。
楚音筠覺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之前與楚雲峒對峙的場景。
自己又是被逼迫的那一個!
這種感覺真不好受。
“我就問你一句話,你找準我的理由是什麼?”
她實在不明白,落魄的自己並沒有什麼出色的地方,這薛宇深怎麼一眼就看中自己?
聞言,薛宇深忽然一笑,笑聲在汽車空間內回蕩,久久不散。
“大概,是覺得那個時候的你,特別符合我心意。再加上你曾經向我告過白,我也就順水推舟了。”
話音落下,楚音筠隻覺得自己頭上掠過無數條黑線。
“我都說了無數次,我不是劉玉柔。”
這男人是智障嗎?怎麼聽不懂人話?
可薛宇深點點頭,似乎很讚同她的話:“這一刻開始,我知道你不是她。”
“那你還帶我走?快讓我離開。”她欣喜的搖著車窗,期望他能讓自己下車。
可事實證明,一個人開始倒黴了,就會一直黴到底。
“我知道你是楚音筠,但是我不打算放你走。”
他說得理所當然的樣子,一下子就激怒了楚音筠。
“為什麼?”自己招誰惹誰了?
“因為……我喜歡……”
話落,他自己就率先笑了起來,似乎這句話有什麼神奇的魔力似得。
“……”
楚音筠對他的惡趣味咬牙切齒,可是卻毫無辦法。
半小時後,車子終於停了下來。
楚音筠不等薛宇深,直接就開了車門準備下車。可手銬纏著彼此,讓她剛邁開腳就被勒了回去。
“所以急性子不是件好事。”
他拿出鑰匙,輕輕把手銬解開,然後雙手環胸看她如何反應。
果不其然,她一得到解脫,立馬撒開了腿跑往別處。可黑衣保鏢隨即跟上,她被完全阻住了去路。
“你有本事開手銬,有本事也放我走啊。”
她回過頭來,怒氣衝衝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