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森,看見我給你的小提琴演奏會的票了麼?”夏雨柔給薛宇深打電話,聰明的女人不會質問你今天去沒去公司,避重就輕的問問題。
“雨柔?”薛宇深很驚訝,夏雨柔怎麼會有自己現在的電話號碼。
即便是聽出了薛宇深的驚訝,也不追問,也不拆穿。“嗯,一共有三張門票,一張是助演嘉賓的,一張是給你的,另一張是給你現在的小女朋友的。”
夏雨柔的聲音聽起來很輕柔,但是即便是隔著電話,薛宇深也可以聽出夏雨柔壓抑的情感。
“看見了,但是,我想,我應該是沒有空的。”薛宇深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沒有辦法強硬的與夏雨柔斷絕一切關係。他隻好選擇一味的逃避。
“宇森,即便我們分手了,也沒有必要這麼決絕不是麼,我都主動要和你和好了,看不見我的誠意麼?”夏雨柔溫柔的聲音蠱惑人心。
“雨柔,我們沒有未來,不可能在一起了。”薛宇深慢慢的說,怕刺激到夏雨柔。
“我說的和好是,可以像最初一樣做好朋友呀,誠意麼,是我都打聽好你的行程了,我小提琴演奏會的那天,你是沒有行程安排的哦。”夏雨柔輕快的生意飄入薛宇深的耳朵。
好像還帶著37度的溫度,灼燒著薛宇深的耳朵。
“原來是這樣啊,好的,一定會到場的。”薛宇深的語氣也變的放鬆起來。
“那就這麼說定了啊,你可別爽約哦!可不許放我鴿子。”夏雨柔非得讓薛宇深做出個承諾,一定要到場。
“我爽誰的約,也不會爽雨柔的約的,我和你一直以來,都是你放我鴿子,好不?”薛宇深笑著回應夏雨柔。
“不會了,我以後絕對不會放你鴿子了。”夏雨柔輕生說。
“什麼?”薛宇深問,“我沒聽清楚。”
“我說再見了,薛總。”
“哦,好的,再見,雨柔。”
薛宇深哪裏是沒聽清楚夏雨柔說的話,隻是不知道如何去回答而已。
最大的婚約你都放我鴿子,我該如何是好呢。
薛宇深咬咬嘴唇,‘你問什麼要回來呢?’,這樣真是讓我手足無措,我才剛剛從你離開的陰影中走出來呀。
煙蒂落在地板上,薛宇深吐出個煙圈。
當-當-
擺鍾擺了七下,響起沉重的聲音。
“音韻快回來了,她不喜歡我抽煙,我得去洗個澡啊。”薛宇深進了浴室,水龍頭嘩啦啦作響。
“拜拜!杜墨,回去開車小心一點。”楚音韻,低頭,衝著車內的杜墨囑咐。
“收到了,我的小公主。快上樓吧。”杜墨疲憊不堪的樣子被掩飾的很好。
沒有一絲破綻,這就是絕對演技一流。
楚音韻回到別墅,就看見擺在茶幾上的兩張音樂會門票。
門票上,是夏雨柔的一個側臉,在彈奏著小提琴,還是那抹旗袍,不過換成了淡淡的淺綠色,像是從江南水鄉來的。
光影打在她的側臉,更顯的夏雨柔溫婉可人。
楚音韻本就煩躁的心情更是火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