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上,不施粉黛,卻看不到任何一絲皺紋與瑕疵,如水澆而成,一點都不像是一個步入中年的美婦,反倒能讓那些二八年華的少女們都妒忌到瘋狂。
她就是上天最寵幸的人兒,給了她一張能顛倒凡塵的臉蛋兒,她的美麗,比畫中的人兒還要迷人三分,她身上的氣質,能讓所有的女人都自慚形穢、自愧不如。
她高貴、優雅、雍容、端莊,盡顯貴婦氣息,就像是古代時的妃子,讓人不敢褻瀆,但是在這之中,她的渾身上下,又在無形散發著一種勾人心弦的嫵媚,她的隨意一個眼神或者動作,都是那般妖嬈魅惑,無時無刻又在勾引男人升起邪念,無法抑製。
“我還以為你會一直看戲呢。”張智很自來熟的左右打量,最後眼神放肆的在秦詩意臉上欣賞,直勾勾的很不禮貌,但對這些,秦詩意臉上也沒表現出什麼不滿的情緒,或者說,幾次接觸下來,她對張智的無恥,也是心生無力,知道嗬斥也沒用,索性懶得去說什麼。
張智來到辦公桌旁,一屁股坐在了辦公桌上,居高臨下的說道:“話說回來,你這個女人心地真不怎麼好,剛才在門後麵聽了那麼久,眼看我跟烈風都打起來了,也不知道出來阻止一下,哎---傷心啊。”
“我也很遺憾,為什麼受傷的不是你。”秦詩意抿了口茶,輕緩說道,她的聲音很動聽,總能勾動男人的心裏癢癢。
“那你估計要遺憾一輩子了。”張智笑著,津津有味的看著秦詩意,那在旗袍包裹下的美妙身段,真是讓人流連忘返。
“自大好,越自大,越危險。”秦詩意淡淡掃了張智一眼說道,即便她沒有刻意,可那眼角眉梢的嫵媚氣息,還是飄散出來,蕩人心魄。
“我這是自信。”張智不以為然的聳聳肩,說道:“你這個娘們,是不是腦袋有問題?你到底是站在哪邊的?我現在可是幫你對付司馬天行啊,攤上了這麼大的麻煩,你也不知道安慰幾句?還有沒有良心?”
秦詩意睨了張智一眼,露出一絲隱晦的冷笑,張智的鬼話真是讓她心中又氣又怒,她承認,是因為她,張智才會得罪了司馬天行,並且矛盾愈發劇烈。可是,張智對她所做的褻瀆與侵犯,同樣也無法讓她釋懷,更讓她一度對張智恨之入骨。在她看來,那是對她赤裸裸的羞辱,是對她尊嚴上的踐踏。
站在一旁的夏正陽看氣氛有些不對頭,連忙上前一步,對秦詩意恭敬的喊了聲:“秦姨。”秦詩意“嗯”了聲以示回應,夏正陽繼續道:“這次我們主要來的衝忙,所以沒有事先知會秦姨一聲,有些唐突了,還請秦姨不要責怪。”
“坐吧。”秦詩意淡淡說道,對夏正陽的態度,很隨和,與張智形成的鮮明的對比,這讓張智又是不滿的嘟囔了一聲:“我怎麼就這麼不招人待見呢---”十分委屈。
“想好好說話,就把屁股挪開,這是我的辦公桌。”秦詩意說道。張智這才訕訕的坐在了沙發上,懶散的架起了二郎腿,道:“怎麼樣?最近司馬天行那家夥有沒有什麼動靜?”
“沒什麼特別的。”秦詩意淡淡道,隨後從抽屜裏取出兩張銀行卡,分別推到張智與夏正陽麵前道:“這是你們的年終分紅,與這一個多月來的分成,密碼是六個1。”
夏正陽中規中矩的收下了銀行卡,沒有多問什麼,而張智則就沒那麼老實了,打量了銀行卡幾眼,問道:“這裏麵有多少錢?你不會做假賬,黑了我們的錢吧?”
此話一出,夏正陽頓時有些緊張了起來,就連他都感覺到張智這話說的有點太可恨了,別人幫你管理,完了幫你把錢準備好,送到你麵前,你丫的還問出這樣的話---
反正夏正陽是絕對不相信秦詩意會在賬上做文章,黑他們的,因為秦詩意根本不屑於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