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他笑了笑,他反手將門給推開讓我進去,我也沒有遲疑,雖然手心內在冒著冷汗,可還是走了進去。屏風後麵的男人早就等候了一段時間,他聽見我的腳步聲,便低笑的說了一句:“來了。”
聲音聽上去是如此的悅耳又無害,讓人察覺不到一絲危險,可隻有我知道屏風背後的男人有多可怕。
自從他將我從深山裏救出來後,我便一直受他的命令為他賣命,我從一個被拐賣的農村婦女,被他調教成一個職場精英,我的所有榮譽全部都是他給我的,而這個人沒在我身邊,卻對我身邊的一切了如指掌,我的一舉一動全受他操控。
可為他賣命這麼多年,我始終隻聽過他的聲音,從來沒見過他的臉。
我深吸了一口氣,一直強迫自己要冷靜,好久,我對屏風內的人影說:“倪東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他幾次在重大的項目上失手,耀華的高層對他失去了信心,現在的他根本毫無戰鬥力,他甚至還……有了退隱之心。”
屏風內的男人說:“倪東本來隻是腳踏石,不過是一隻廢物,既然沒了利用價值,就找個機會除掉吧。”
房間內傳來潺潺的茶水聲。
我小聲說了一聲是。
那男人又說:“最近已經太大動作,這幾個月就好好處理自己留下的漏洞,別讓人抓住把柄了,畢竟你待在耀華的日子還長。”
我沉默了一會兒,忍不住問了一句:“那我……”
屏風內的男人似乎已經料到我要說什麼,他似笑非笑問:“累了?”
我立馬回了一句:“沒有!”
對於我口是心非的話,他沒有發表任何言論,隻是吩咐我將房間內的燈關掉。
我愣了一下,可還是按照他的吩咐,走到門口將燈給關了,房間內瞬時間陷入一片黑暗。
這種無邊無際的黑暗真是折磨人,好像陷入深海。
黑暗裏傳來一句:“過來。”
在黑暗裏,我有些手足無措,可還好沒人看得見,我整理好心情,一點一點向前走著,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一雙冰涼的手,抬起我下頜,耳邊是那熟悉到讓人恐懼的聲音,他說:“倪東的求婚,讓你動搖了?嗯?”
我盡量克製住自己有些細微顫栗的身體,小聲說:“沒有。”
他早就將我心思看透了,他放在我下巴處的手再次往上調了一個高度,以至於我要踮起腳尖仰著頭來配合他身高。
他問:“真沒有?”
我說:“沒有。”
他伏在我耳邊,如情人一般呢喃說:“你是我一手帶出來的,你在想什麼,我心裏很清楚。可你記住了,我給你這一切是基於我們之間的協議,一旦毀約,你父母的五十開外就有一個狙擊手全天候著,至於你……”
他說:“有人接你出來,自有人將你再次送進去,這就是規則。”
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身體在他麵前劇烈顫抖。
他將我環入懷中後,仿若什麼都沒發生,細細碎碎吻著我的耳垂,我覺得這種感覺不是很好,剛想閃過,他又強硬的將我扣了回去,突然咬住了我敏感的耳垂。
一股刺痛的電流感傳遞而過,我不小心叫了出來。
他忽然捏住我下巴,以吻封住了我的唇,狠狠的吻著我,將我的驚呼聲全都壓了下去。
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能在黑暗裏被他的氣息侵蝕著,腐朽著。
最後我隻記得自己在他身下一遍一遍求饒,他一遍一遍吻著我的身體我的唇。
我猶如深在天堂,又被他狠狠推入地獄,反反複複,到最後我再也沒有力氣了,隻能死死圈著他的脖子,大哭著。
我感覺有一枚吻落在我眼尾,他暗啞的聲音是如此之近,他說:“乖,放輕鬆。”
之後輕撫我背脊,為我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