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從夢中醒來,宋勉坐在我床邊看著我,我嚇了好大一跳,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後退,我聽到後腦勺處傳來一聲悶響,頓疼得我直抽氣。
宋勉坐在床邊輕笑了一聲,我摸著頭有些惱了,幹脆抓起手邊的一個枕頭朝他扔了過去,他一手正好接住。
他笑著說:“好了,醒來就這麼大的火,誰慣的。”
我抱著被子,緋紅著臉問他:“你怎麼在這裏?”
宋勉說:“昨天晚上是誰喝醉了?抱著我不讓我走。”
我說:“胡說八道,誰喝醉了,誰又抱著你不肯走了?你可別趁我神誌不清是汙蔑我。”
宋勉起身說:“是你自己承認神誌不清的。”
他從桌上拿了一份文件遞給了我,我疑惑的看向他。
宋勉說:“你看看就明白。”
我沒有說話,從他手上接過後,便將文件翻看看了一眼,我從頭到尾瀏覽完,將文件合住後,雖然這一行我才暫時接手,可這份文件的內容代表什麼,我非常清楚。
我合住後,抬起臉看向他不解問:“為什麼要這樣做?”
宋勉說:“我感覺之後的耀華有一大劫,我是耀華的第二股東,為了保證我的利益,讓耀華度過一關,我必須這麼做。”
我說:“你讓我為你轉移耀華的所有資產,這就意味著耀華會成為一個空殼,到時候的耀華輕輕一推就會倒。”
宋勉笑著說:“與其讓他們得到耀華,還不如讓他們親手毀掉,而我又保證了自己的利益,這對於我來說,何樂而不為呢?”
我說:“我這算非法轉移吧,如果事情暴露我需要承擔什麼後果。”
宋勉坐在床邊,握住我的手說:“不會有這一天,就算有這一天,我也會全力去保你,而且這並不是讓你一次性去將耀華的所有資產轉移,而是現在恰好有個大項目在進行,你們這方進行財務編算,你隻需要在項目裏每天在原有嗯基礎上減去一個數,就像愚公移山一般,總有一天這座山,會在不知不覺中現實,並且不被人察覺。”
我皺眉,沒有同意,而是沉默著。
宋勉將我僵硬的身體擁在懷裏,他說:“舒爾,你是我的人,我之所以會把這件事情告訴你,並且交給你,就代表我是百分之百的相信你,從今以後我們兩個人是世界上最親密無間的兩個人,榮辱與共,福禍相依了,你明白嗎?”
我沒有推開抱住我的宋勉,隻是若有所思問:“難道你不怕有一天我會背叛你?”
宋勉得身體推了推,他目光和我對視,問:“你會嗎?”
我說:“你能給我什麼承諾。”
宋勉似乎是沒聽懂我這句話。
我解釋說:“為你做這一切事情我都願意,甚至是為你連命都不要我都可以,但我所做的這一切至少要是值得的,我不想到頭來自己辛苦一場,卻是為了別人做嫁衣。”
我送宋勉聽不懂,主動依偎在他懷中,挨著他心口說:“我現在已經無比確定,我愛你,所以我嫉妒肖杉的位置,嫉妒她能夠在你身邊,既然你說我們兩個人是世界上最親密無間的兩個人,那不管是形式上還是怎樣,那我都希望是名副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