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沈從安的見麵就像是一場夢,驚擾一場後,便又恢複平靜,馬南那件事情被壓下來後,李琦自然也就不見了,我每天依舊在處理著各種公事上的問題。可秘書和鍾樓看我的眼神非常怪異,我不知道自己哪裏不正常了,竟然讓他們這樣看我,直到有天在茶水間給自己倒咖啡時,鍾樓忽然衝了進來,將我一拽,把已經燒幹的水用力一關。
他滿臉怒氣問我:“你最近這段時間到底在想什麼?秦絳,你不覺得你現在很不正常,很失常嗎?!”
我眼神呆滯的看了李琦一眼,半晌,我笑了,笑著問他:“我怎麼了?”
鍾樓見我一點也不自知,他抓住我肩膀,目光死死盯著我雙眸說:“你告訴我,那段時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去了哪裏,和什麼人在一起,秦絳,這些你都通通告訴我,我不想你變成一個謎,我不想對你一無所知。”
正當我和鍾樓僵持著時,喬秘書忽然慌慌張張走了進來說:“秦姐!不好了,我們的股份正在被人大規模惡意收購!”
我還沒明白過來怎麼一回事,鍾樓比我反應快,他鬆開我手臂,當即衝到喬秘書麵前大聲問:“你說什麼?!”
喬秘書喘得上氣不接下氣,好半晌她才有重複了一句:“今天早上富中的大小個股東像是商量好的一般,同時把所有關於富中的股份全都拋售了出去,正被一家小企業大規模收購。”
鍾樓反應過來,將喬秘書一推便出了茶水間,我聽到這件事情也不敢停留,趕忙跟了過去,喬秘書在電腦前將今天早上的富中股市麵板打開,指著上麵的數據說:“傅叔,成哥還有老向都同一時間把手上股份拋了,那間放肆收購我們股份的公司,始終查不出是什麼背景,鍾總秦姐,我們被惡意攻擊了!現在情況很危險。”
我對鍾樓說:“打個電話給傅叔和成哥還有老向是什麼意思。”
可我這話剛說出口,秘書的內線電話便響了,喬秘書當即接聽,可才一秒,她便抬頭看向我,小聲說了一句:“是傅叔。”
我從她手上拿過電話,剛喂了一聲。
傅腩的聲音便從電話那端傳了過來,他笑聲無比惡劣說:“秦絳,對不住了,不是傅叔不挺你,而是富中在你手上根本看不到希望,你雖然是老鍾的妻子,可老鍾卻不顧我們的意思將整個富中交給你,本身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我今天給你這通電話沒別的意思,希望你能不辜負老鍾對你的信任和好意,不過呢,我始終覺得,女人家,還是好好在家繡花就好,來玩什麼做生意,這不是胡鬧嗎?”
他笑著說:“咱們江湖再見。”接著,電話便被掛斷了。
鍾樓見我臉色慘白,便直接從我手上搶過電話,聽到裏麵嘟嘟聲後,他將電話放下,問我:“傅腩和你說了什麼。”
我說:“傅腩和成叔還有老向三大股東,聯合起來想翻富中的船。”
鍾樓皺眉說:“什麼?他們可是老鍾的老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