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急,而是站在那扇門前冷靜的想了幾秒,又再次試了好幾個密碼,可接二連三都是錯誤,到最後,我腦海內突然閃過宋勉給我看過沈從安的資料,還有沈從安的名字,我抱著死馬當活馬的心態,再次按下幾個數字,外加秦塑兩個名字名字的縮寫。
當我按下確定鍵那一刻,我有點緊張,甚至有些喘不過氣來,直到聽到滴的那一聲,門突然發出哢噠一聲,我緊握成拳頭的手一鬆,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眼前這扇已經被打開的一扇門。
裏麵是烏漆墨黑的一片,像是一個未知的世界,我猶豫了兩三秒,還是邁開步子走了進去,周邊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我在慌亂之中,將手機拿了出來,然後將燈光打開,在幽暗的燈光下可以看到周圍的情況,什麼東西都沒有,隻是一條被人挖得極其規整的隧道。
這條隧道極其長,我一直朝前走,一直朝前,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終於看到前方有了一絲光亮,可等我走近後去看,光亮處不是盡頭,仍舊是一條隧道,隧道是玻璃材質的,上方是一條河,可上方的水,並不幹淨,湖水都是渾濁的黃色,夾雜著沙粒。
我有些不確定,是否還要繼續向前走去,很明顯,前方是未知,未知的就代表存在風險,而且那密碼設得如此謹慎,可見沈從安對於片地方很看重,這個裏麵一定藏著什麼秘密。
我要不要進去,進去等著我的將會是什麼?
我站在那裏想了好久,理智終究還是沒有壓過自己的好奇心,我從小都是這樣,我是一個好奇心特別重的人,被拐賣也是因為和陌生人說話才會上當受騙,而和沈從安走到這一步,也是因為自己好奇心太過重,而這一次,還是因為好奇心。
多說好奇心害死貓,這一句話果然沒說錯。
我站那局促了幾分鍾,還是邁開了退,繼續朝裏麵走,走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當我停在一扇緊閉的大門前,看向門上的數字鍵,又是一閃密碼鎖,這扇門打開,應該就是這條隧道的終點了。
我抬手還是按下了之前開那扇門的密碼,本以為這扇門,會像之前那扇門一樣,發出滴的一聲,然後自動打開,可誰知道,等了兩三秒,等來的卻是尖銳的警報聲,門那端在警報聲想起時,似乎有腳步聲和說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我等了幾秒,來不及多想,抱著肚子轉身就跑,我不敢回頭,用盡自己平生最快的速度,身體最大的極限朝前跑著,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當終於過了玻璃隧道時,我回頭看了一眼,身後腳步聲還是若隱若現,我不敢再停下去,還是不斷往前跑,在黑暗裏,不斷往前狂奔著。
當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小了,當前麵傳來若隱若現的光源,我腳下一歪,整個人直直載在了地上,小腹處傳來陣陣疼痛。
我趴在地下喘了好久的氣,這才再次從地下緩慢的爬了起來,然後,一點一點爬上了階級,進入了書房。
書房內靜悄悄地,什麼人也沒有,我將門給關上後,又忍著痛爬到那砸碎的花瓶除,摁了一下花瓶底下的一個開關,當那扇書櫃重新關上,房間內恢複成平常的樣子後。
我整個人才躺在了地下,如解脫了一般,閉上了眼睛。
小腹處的疼痛越來越加劇,當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朝外麵喊人時,有仆人聽到了,衝進來看到地下趴著的我,嚇了好大一跳。
當即便衝了上來,將我從地下扶了起來,焦急的問我怎麼了。
我滿頭大汗,指著自己的小腹說:“疼、疼、小腹疼。”
仆人立即明白了什麼,便扶著我在沙發上躺下,立馬跑出門去喊醫生,等那醫生趕到後,我整個人已經疼暈了過去,可腦海內一直回旋的是那扇書櫃後的隧道。
等我再次醒來時,李琦正立在我床邊,他關切的問我怎麼樣了。
我說我沒事,然後問他,孩子怎麼樣。
李琦皺眉說:“你運動過度,導致身體沒承受得住,有些動了胎氣。”
我沒說話,李琦問我:“你怎麼會運動過度?”
我說:“最近在練瑜伽,練得太過厲害了,所以有些沒受住。”
李琦說:“那書房內打碎的花瓶怎麼回事?”
我以為是李琦察覺到了那花瓶下的玄機,可不動聲色觀察了一下他神情,發現好像並沒有不正常的地方,可我依舊選擇不動聲色,沒有選擇回答他。
反倒是李琦,又說了一句:“你和宋勉動手了?”
這句話顯示李琦並不知道那花瓶底下的東西,我趕忙順勢而下說:“發生了一點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