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 204.牆頭草(1 / 3)

我們回去後,我也沒有問之後的曾怡會怎樣,對一個,曾經用如此殘忍手段對待我的人來說,雖然對於她剛才的情況我是有點同情的,可這點同情,卻不足以讓我原諒她,就算我還擊給她的手段,比她之前施給我的更加厲害一千倍一百倍,可我也做不到替她求情,求沈從安放過他。

我不是聖母,所以,對於沈從安所做的一切,我也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做什麼都沒看到,也什麼都不知道。

第二天,我們所住的酒店套房內來了一個醫生,那個醫生一來便直接進了沈從安書房,兩人在裏麵待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一個半小時後,那醫生從房間內退了出來,離開了酒店。

緊接著沒多久,沈從安從書房內出來,我將手上的遙控器放下,扭頭看向他問:“那個醫生是幹嘛的?”

沈從安正要去廚房倒水,聽到我這句話後,停下了腳步,他偏頭看向我說:“幫助你戒毒的。”

我想到毒癮發作時,那種難受感,很沒底氣問了一句:“能行嗎?”

沈從安沒有回答我,而是先去廚房內倒了一杯水出來,然後他走到沙發這端,坐在了我身邊,他伸出手將抱著抱枕的我摟在懷裏,他低聲說:“要相信自己,這個東西隻要有醫生正規的輔助並不難。”

我說:“可是不想戒掉。”

沈從安皺眉。

我說:“我現在隻要一想到毒癮發作時那種痛苦感,就渾身骨頭疼,而且那還隻是一會兒,一旦戒毒,就代表,疼的不是一兩天,而是很漫長的時間,我……我有些害怕。”

我確實沒有多少信心,這種東西根本不是想戒就戒得了的,我不想再遭受那種痛苦。

沈從安聽到我的話,沒有越皺越深,他放下手上的被子後,將我懷中的抱枕抽掉,然後將我身體掰正麵對著他,他手指抬起我下巴,目光無比嚴肅又認真說:“痛苦總是要受的,如果這東西對身體沒有損傷,你要吸上一輩子,我都隨你,可是很顯然,這東西並不是鬧著玩的,所以,無論如何,都要戒掉,無論多痛苦。”

我有點氣憤了,他永遠都將問題說得這麼輕描淡寫,是,我明白這東西是損傷身體,可那又怎樣,我根本沒有信心會戒掉,那隻會讓我更痛苦。

我將他手打掉,直接從沙發上起身說:“反正這輩子也就這樣了,那種痛苦我連挨一天都像是在地獄,何況是今後的每一天,我戒不掉。”

我起身就要走,沈從安直接將我拽了過來,他語氣強硬說:“我任何事情都可以任由你胡來,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就算戒不掉,也要戒,陳舒爾,你不為自己想,也該為孩子著想。”

我還想說什麼,沈從安便對我下了死命令,他說:“從今天,會有醫生住在這裏輔助你,東西我會一天一天給你減量,不會有你想象中那麼痛苦。”

他都這樣說了,我又能夠說什麼,我要的東西全部都在他手上,我有什麼資格說不呢。

之後,那個戒毒的醫生果然住進了這裏,隨他一起過來的,我沒想到孩子也唄帶過來。

我一聽到孩子的哭聲,便從房間內衝了出來,一個兩歲大的孩子,便被沈從安抱在了手上,我甚至有些不敢過去,因為我不肯定那孩子是不是斬風。

沈從安見我遲疑的模樣,心情特別好的笑著我說了一句:“過來。”

那孩子我看不見他正臉,因為他整個人正趴在沈從安懷裏哭鬧著,一旁還站著一個奶媽模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