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灝接到電話之後就已經失去理智了,被人勒索的錢他已經給了對方,也已經確認沒有任何人手裏會再有那個視頻和照片了。
離婚協議書他也在別人的威脅下逼迫著喻可讓她簽了。隻不過對方說的是,讓他和喻可離婚,卻沒有說他不可以給喻可那麼多的錢和財產。
現在喻可的字也簽了,那些人為什麼還是盯著喻可不放,還是要傷害她!
也許一開始就是錯的,就算是簽協議,他也應該呆在喻可的身邊。現在倒好,敵方所有的目的都得達到了,結果他們這邊卻亂成了一鍋粥。
不過白灝也不是一點兒心眼兒都沒留,對方動了手,他就能查出究竟是誰在背後做的這筆勾當了。
可是他沒想到,他們下手居然這麼快,連兩個小時都不到的時間,喻可就被人傷了。
這一大屋子的人都在等著白灝接完電話回來繼續開會,可是誰知道,他拿了衣服就衝出了會議室,連一句交代都沒有。
白灝這一走,會議室裏的人瞬間都沸騰了。前不久,他們才知道白灝打算結婚的消息,可是一直不知道他要娶的究竟是哪門哪戶的大家閨秀。
手上的戒指他是悄無聲息的戴上了,有心的人都注意到了。剛剛接了個電話就急吼吼的出去了,難道是總裁夫人出了什麼問題?
白灝讓梁成馬上去買一張回Z市的票,隨後開始著手調查喻可去了哪裏,什麼人跟蹤了她或者是誰受益的那件事情。
白灝翻開手機,找到一個陌生的電話,直接撥了過去。對方很久之後才接通,白灝的聲音都散發著寒氣:“既然你不守信用,別怪我無情。”
不給對方說什麼的機會,白灝直接將電話掛斷。
梁成第一時間就買了兩張飛機票,兩人什麼行李都沒帶就往Z市趕。
而此時的喻家也都收到了消息,訂了機票就奔了過去。
離喻可最近的一個親人應該就是喻宙了,他在接到電話的那一刹那,手裏的茶杯掉落在地上,開車直奔醫院。
手術室的燈還亮著,曲嘉銘靠坐在椅子上,滿身滿手的鮮血他也沒顧著換,就是眼神空洞的看著一個角落,不吭聲。
聽到有腳步聲傳來,才看了過去。
喻宙看到曲嘉銘的那一刹那,愣住了,他皺著眉上前問:“可可呢?”
“在裏麵。”
“她怎麼樣了?”喻宙緊張的問。
曲嘉銘大腦放空了一下,隨後才說:“情況不容樂觀。我發現她的時候,她被人綁著,身上有好多處傷口,流了好多血。”
喻宙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他掏出手機就給白灝打電話,但是對方現在竟然是關機狀態。
他這一肚子的火氣無處發卻又不能跟曲嘉銘說太多,就在這個時候緊閉的手術室卻忽然打開了大門。
一名醫生滿手是血的出來道:“現在病人的情況不容樂觀,她的血流的太多了,但是血型又很稀缺,如果短時間內調不到血漿的話,我們也會無能為力,還請你們兩位做好心理準備。”
“血型稀缺?那是什麼血型?”曲嘉銘蹭的站起來,攔住了那一聲回手術室的去路。
醫生如實一說,曲嘉銘卻瞬間像找到了希望。
“大夫,我也是這個血型,我可以獻血給她。”曲嘉銘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這麼鬼使神差的想要讓喻可好好的活著。而且心裏開始萌生出一種奇怪的想法,如果喻可死了,他也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