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仙域,大莽荒,地下世界,飛仙幻境。
八陣圖,方才一場劍風暴雨席卷,隨即又是一場酣暢的肉搏大戰。
經過了無數天翻地覆之後,天地終於趨於平靜。
腳下錦鯉再次悠閑的遊蕩著,蒼穹也恢複了原先那璀璨的星空。
方才浩蕩的八陣圖,神秘的陰陽兩極魚,殺氣靡靡的天殤八劍陣,都像是夢境一般,來的塊去得也快。
薛廉無奈地將那件已經被扯開大半,破爛不堪的衣服蓋在了奚窕的身上。
“這回可不是我把你衣服給扯破了啊,是你自己幹的。”
薛廉盤腿坐在奚窕的身旁,腰間的疲軟,雙腳的乏力,證明了剛才的那一切的瘋狂都是真的。
奚窕搖身一變,好似那饑渴的虎狼,想要把薛廉榨幹一樣。
“這個時候,要是能來一根煙抽抽,解解這愁,該有多好。”
薛廉無力地歎了口氣,伸了伸全身酥麻的肌肉。
“可惜這天地間,也隻有越歌那個混蛋才會種植煙草了,哎,煙草真不是什麼好東西。”
薛廉把玩著麵前的八把仙劍,仙劍造型各式,每一把無不帶著淩芒的劍鋒。
“這八把仙劍我就不客氣地收下了,就當你不曾離開,一直在我的身邊。”
薛廉剛想將八把仙劍收入乾坤戒,八把仙劍突然不約而同地發出一聲嗡鳴。
八劍拔地而起,朝一邊的奚窕飛去。
八把仙氣濃鬱的仙劍,在奚窕的上方不斷飛舞,像是呼喚著沉睡的主人醒來一樣。
“嗯!”
睡夢中的奚窕嚶嚀一聲,懶洋洋地挪動了一下嬌軀,頓時畫出一道動人心魄的曲線。
一片大好風景從殘破不堪的衣服下露出來,薛廉努力地克製著自己,用力地咳了咳。
“怎麼?”
奚窕緩緩地從地上爬起來,白嫩的雙頰還掛著醉人的紅暈,那是激戰奢靡之後的見證。
“啊。”奚窕試著從地上爬起來,才發現雙腿的無力,直接一把栽倒在地上。
披在身上的殘袍直接順著她那光滑無暇的肌膚,直接掉在了地上。
一時間玉體橫陳,殘袍掉在一邊,加上她那一臉的迷醉,薛廉看得差點又岔過氣去。
“怎麼會這樣?我的衣服怎麼又破了。啊啊啊,是不是你。”
奚窕指著薛廉,一臉的憤怒,“是不是你,又嫉妒我的漂亮衣服了,又把我衣服給撕了!你這個流氓,你這個混蛋,你這個土匪,我要殺了你!”
“暈,這個真不關我事。”
薛廉無辜地看著星辰點綴的穹宇,說道。
“你的衣服是被天殤八劍陣給切破的,當時你昏了過去,要不是我救了你,你早就死了。”
薛廉看向奚窕,一臉鬱悶地搖了搖頭,“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在你的心裏就這麼不堪?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是你師傅這樣教你的嗎?”
“我…….”奚窕被薛廉的質問,急的說不出話來。
“哎,罷了,罷了,我也不管這麼多了,反正你人我也救了,命也算是保住了,我總不可能就你把命還我不是?”
薛廉站起來,全身一種刺痛。
皺了皺眉,剛好做出一個他想要的表情——痛心疾首。
“現在你想怎麼賴我,我也沒有辦法,畢竟這兒就我們兩個人,我是跳進黃河也說不清啊。”
說著,薛廉在地上走了幾步,一首詩信口焉來。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真是可悲可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