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廉三人匆匆回到少主宮,宮外現在顯然是太過凶險了,周博通可是周波濤膝下唯一的子嗣,對他的溺愛自然不同多說,今日薛廉殺了周博通要是被人知道了他們來自少主宮,恐怕就是少主出麵,也無法避免周波濤要殺了薛廉。
更何況當初快劍無命可是說過了,少主是不可能為了薛廉為得罪了周波濤的。
也許是看出了薛廉內心所想,天心和蓧依皆是好言相勸道。
天心更是自信的說道,今日之事是因為薛廉為了救他們才發生的,所以就算日後有事,他也一定會叫來少主為他擋住。
一句話,天就算塌了下來,也有他爹擋著。
“我爹是少主,不怕!”
三人紛紛回到住處,屋外是漫天的禮花聲,絞的人無法入睡,當然天府國的人在春曉今夜都是不寐的,為的就是一個守歲,保佑新的一年心想事成,合家團圓。
多麼美好的願望啊。
此刻不解風情的薛廉正坐在床上入定打坐,不知過了多久,薛廉睜開了雙眼,心中煩悶果然對修為的精進有很大的影響,入定半餉卻是沒有半點的提升。
心情煩悶,薛廉想到宮外喝兩口酒,這種佳節如果不去杏花村看望一下好兄弟小不點,那真是對不起他了。
剛要動身,門外便是想起了低微的叩門聲。
薛廉打開門,便看見蓧依一臉笑意的站在門邊,手中提著兩壺酒。
“知道你心情煩悶,要不我們走兩杯?”
“走兩杯。”薛廉當即樂道。
“那還不快請我進入?”蓧依故作嗔怒的模樣,不僅沒有半分的凶狠但是平添了幾分姿色。
薛廉這才意思到了自己的失禮,連忙請蓧依進屋。
深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由不讓人心跳加速。
蓧依紅嘟嘟著小臉,驚奇的看了一遍薛廉的房間,“沒想到你的房間竟然如此的整潔。”
薛廉眉角一黑,“不這樣難道是怎麼樣?不可能是豬窩吧?”
蓧依麵部膚色頓時由微紅變作大紅,捶了薛廉一拳頭,“人家在誇你,你竟然調侃起人家來了。”
薛廉尷尬一笑,“得,是我不好,我先滿飲一壺給我們的蓧依姑娘陪個不是。”
蓧依噗嗤一笑,沒有想到薛廉竟然真的就將眼前的一壺酒給喝完了。
“你喝的這麼猛很容易喝醉的。”
薛廉擺擺手,“這點酒不算什麼。”
說完,薛廉一把軟在了地上,麵帶紅暈,已經喝得七葷八素了。
蓧依帶來的這酒,名叫五步倒,是天府之國內最烈的酒,即使是七1八劫的虛仙一口氣喝上一壺,也是要醉的分不清東南西北,更別說薛廉了。
看著薛廉滑稽的軟在地上,蓧依微微一笑,臉上蕩起醉人的酒窩,也是學著薛廉席地而坐。
舉起手中的酒壺便是一口喝了大半。
“給別全喝完了,我喝留點。”薛廉生怕蓧依會把酒喝完了一樣,一把將酒搶了過來,也不顧上麵還掛著蓧依晶瑩的露珠,直接咕咕將剩下的酒飲盡。
沒到一刻,兩人便是將兩壺五步倒喝盡,兩人皆是大腦發暈,已經有些不知所雲了。
“看那天空的禮花,真美。”薛廉推開窗,指著天空怒放的禮花,禮花多姿,繽彩斑斕。
“嗯,真美。”蓧依醉意闌珊的應和道。
薛廉一把將窗子關上,自顧自地傻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