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不成(1 / 2)

“薛廉!”看著慢慢走來的少年,薛子墨似乎看到了希望。

薛廉直視著麵前的監工頭子,監工頭子的實力也達到了先天五品,在常人眼裏已經很厲害了,但是在此時的薛廉眼裏,連正眼都看不上。

“就是你這個狗娘養的暗地裏偷襲老子!?”監工頭子可不管來者是薛廉還是墨魚,敢惹到他的下場就是死,他的背後可是整個薛州郡最強大的宗派——祁山門。

啪!

站在原地的薛廉身影一閃,如鬼魅一般出現在了監工頭子麵前,就是狠狠地一巴掌,直接將監工頭子拍的飛了出去。

監工頭子在地上打了幾個滾,終於狗吃屎一般麵朝地砸在了地上,被薛廉一巴掌打到的那邊臉早已紅腫的像猴子屁股一樣,滿口牙直接被薛廉一掌蘊含的內勁打得粉碎。

“嗷嗷嗷。”監工頭子萬萬沒有想到就是一個不到二十的黃毛小子竟然有如此實力,現在的他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滿口粉碎的牙齒讓他今後連正常的機會都沒有了,更別說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了。

“薛廉,請恕我和小胖無能,沒有做到答應你的事情。”薛子墨有氣無力的說道。

“子墨,你做的很好!放心吧,接下來一切都交給我。”薛廉彎下腰,緊緊握住了薛子墨的手。

聽到這句話,薛子墨終於意誌力達到極限,一頭昏死過去。

薛廉站起身,看了一眼蜷縮在地的父親和薛小胖,雙眉一皺,“剛剛是誰將他們打成這樣的。”

沒有人做聲,就連剛剛作威作虎的祁山門弟子也不吭聲了,他們都是一群先天不到的外門弟子,剛剛薛廉對著他們師叔那一巴掌大家都是看到的,連步入先天多年的師叔在薛廉麵前一招都架不住,甚至說連看清對方怎麼出手都不知道,更何況他們這群先天不到的外門弟子。

“到底是誰!給我出來!”薛廉的聲音猶如驚雷一般,灌入眾人的腦海。

“出,出,出就出來,誰,怕怕怕怕誰啊。”剛剛還在囂張得不可一世的祁山門弟子,戰戰兢兢地走了出來。

“就是你?”

“不錯,不錯,就是我,你想怎麼樣,我告告訴你,我可是祁山門的弟子,你要是敢動我,就等於和整個祁山門作對,勸你最最,最好還是快快退去。”

薛廉一聽,嘴角掠起一道不明所以的弧度,“如果我就動你了,那又怎麼樣!我倒要看看祁山門能怎麼樣!”

長槍嗡地一聲長鳴,薛廉舉槍就朝那名祁山門弟子刺去。

此時的薛廉動了殺心,祁山門仗勢欺人,慘絕人寰,他本就是一腔怒火,現如今看到自己的親人在受罪自己內心如何能夠平靜。

最讓薛廉憤怒的就是,祁山門這些弟子,一個比一個囂張跋扈,仗著自己背後有祁山門做靠山,就狐假虎威狗仗人勢,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到了如今竟然還敢威脅自己,拿出祁山門來嚇唬自己。

長槍疾刺那名已經嚇得腳軟的祁山門弟子,就在長槍即將刺到那名弟子之時,一道黑影閃過。

黑影伴隨著一聲厲喝,“你好大的口氣,祁山門的尊威豈是你這種無名小輩可以隨意踐踏的。!”

一柄長劍與薛廉長槍相撞,發出清脆的響聲。

薛廉原地不動,靜靜而立。

那道黑影向後急退幾步,才穩下身形來。

定睛一看,來者一襲白袍,長須垂腹,手持一柄雪花長劍,頗有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可就是這樣一副仙風道骨的打扮,卻生了一副一看便知平日裏必定囂張跋扈的臉。

“三長老!”在場的祁山門弟子見到來者,不由都驚訝的失聲道,他們沒想到來者竟然會是祁山門北部分支中的三長老,石武當。

石武當的出現,給那些祁山門外圍弟子帶來了希望,平日裏難得一見的三長老竟然出現了。

“三長老就是這個小子,竟然敢口出狂言,玷汙我們祁山門的名聲。”

“三長老,殺了這個小子,是他打傷了二師叔。”

“殺了他!”

“殺了他!”

方才連大氣都不敢出祁山門弟子,一時間又恢複了原先的囂張。

見到祁山門的弟子一時間像打了雞血一般,口中不斷說著什麼三長老,在場的人都知道來者是一位在北薛祁山門中地位頗高的人,而且實力一定不俗,都各自為突然出現的少年默哀。

盡管氣勢一下發生了顛轉,但是石武當心裏卻很清楚,麵前的少年實力不簡單!